醉得不轻,也不知道和爸爸喝了多少。梁径走过去,就见时舒双眼迷蒙地朝他看来,视线一对上,时舒立马坐直了,指着梁径对梁坤大声:“就是这个眼神!” 梁径:“......” 梁坤笑呵呵,对自己儿子说:“来了?” 梁径点点头,坐下后,忍不住不满道:“爸,你给他喝了多少?” 梁坤扬了扬手里酒杯:“没多少。两杯。”接着又笑:“这就醉了?你看说话不挺利索?” 梁径对他爸有点无语。他起身把时舒手里的酒杯拿走,又伸手摸了摸时舒脑袋:“不能喝了。” 时舒好像这会才有点清醒,他盯着梁径,小声说:“梁径你下班啦?”前一刻理直气壮大声告状的人不知道去了哪。 梁径瞧着他晕乎乎的模样,好笑,半晌想了想,又起身过去把人抱去一旁沙发上。 梁坤一边看着,不疑有他,笑道:“没事......你让他坐着怎么了?” 梁径脱下外套给时舒盖好,转身走回来,没再说什么。 “实习还顺利吗?”父子俩一边聊一边吃。 梁径点点头:“还行。”停顿片刻,又说:“挺忙的。” 梁坤乐了:“这就算忙了?” 梁径:“......” “那你要再锻炼锻炼,以后有你忙的。” “嗯。” 聊到深夜,司机来接梁坤,去了酒店。梁径送走梁坤,又把睡着的老婆搬回车上运回家。 车子开得很稳,时舒车上又睡了一觉,到家才有点清醒。但也没清醒到哪去——电梯里就找小乖,蹲地上望着空空的四角,疑惑小乖怎么还不出现。 梁径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才把人捞起来。 当然,他不是免费照顾的,一进门他就把醉得晕头晕脑的时舒抵在门背后亲得呜呜咽咽。 那张被酒精熏染的艳丽嘴唇,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深吻良久,梁径放开时舒,他手掌不住抚摸时舒微烫的脸颊,拇指微微用力摩挲红润的唇瓣,他盯着他,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眼神,时不时低头啄吻。 见时舒只是瞧着他不说话,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亮晶晶的,梁径低笑,凑近他耳边,手掌往下抚摸他的后颈。 “在想什么?” 不知道是亲热了,还是喝酒热了脸,时舒脸红得不行。他移开目光,视线游移半晌,落在梁径衬衫领子上。 “嗯?”梁径受不了他这样乖巧又捉摸不透,他克制些许,又克制不了,便很凶狠地去亲他的嘴唇,“老婆......” 时舒觉得嘴巴有点痛,他推了推梁径,还未开口说痛,整个人就被梁径抱起来,抱进房间。时舒被压着亲了好久,久到嘴唇完全麻了。好一会,他坐起来,看着一身衬衣西装裤的梁径转身走出去给他拿水喝,脑子却忽然先一步开口把人叫住。 “梁径。”时舒感觉酒精已经在浓烈的亲吻里全数蒸发到了脑子里。 他晕乎乎的。 他看着梁径转身。 梁径走过来,俯身先亲了亲他,然后问他:“怎么了?” 时舒羞涩,低头摸了摸床单,细若蚊吟:“你想看我的兔子尾巴吗?” 头顶没了声音。 但气息变了,变得比先前更克制。 身侧有人坐下,耳边传来亲吻的触感,梁径哑声:“你说什么?” 时舒很害羞,没看梁径,侧过头,瞧着夜色朦胧的窗外,小声:“兔子尾巴,你想看吗?” 梁径问他:“谁的?”他一瞬间甚至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语气,开口两个字气息极粗。 时舒感觉耳朵在滴血:“我的啊......” 梁径:“那你给我看。”说完,他掰过时舒的脸,很重地亲了上去。 时舒被他亲得想哭,但是梁径确实想看兔子尾巴,于是很快放开了他,他抵着时舒额头,注视他的眼神好像黑色岩浆。 时舒没动,他说:“有要求。” 梁径低低地笑,他凑得很近,“说。” “你把绳子拿来。” 顿了顿,时舒想起什么,不大高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