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她不说话,后来笑了起来,说是千金不换,后来又说两万块钱。 杨峥眉梢懒懒,“就要这么点?” 于露口气轻松说是啊。 “两万块钱,你不记得了?”她天生一双眼睛弯弯,此时含着一丝嘲讽的笑意,“你舅舅就是用两万块钱卖了我,我妈的抚恤金也被他拿了,总共加起来一笔大头,看在你份上,不让他还了,但这两万块钱,要么叫他吐出来,要么你替他还。” 提到以前,杨峥冷着脸,最后爽快答应,“我现在没这么多,先付一万。剩下的,过两天给你。” 二人达成交易。 于露从他面前离开。 到了付清尾款那天,杨峥把陈嘉治叫来,让他在暗处看于露的动作。 于露没发现他,拿了钱就走。 陈嘉治从暗处走出来,已经退了高烧,脸色发白,冲他说,“哥,你别这样,于露不是我女朋友。” 杨峥还不知道他心里头闷骚,不说,可眼里满满是她。这孩子聪明,跟于露在一起,无非用她来逃避长辈,现在闹够了,也该收手。 果然没多久,没见到女孩再来找阿治了。 杨峥从陈家搬出来后,就跟女人同居,每晚睡在他旁边的,都是不同的面孔。这阵子,被漂亮妹妹缠上,上了几次床,想跟他结婚,杨峥鬼使神差应下。玩谁不是玩,跟谁结婚也都一样。 结婚要户口本,他的在舅舅那,杨峥回了家,舅舅两口子不在,他们卧室里灯却亮着,门没锁虚掩着,床上躺着两个人。 清瘦的少年躺在下面,女孩坐在他腰间,衣服没脱,她挠他颈窝,两个人像蚕蛹般纠缠在一起,她眼角带笑,没有一丝羞赧,却也是干净而又热烈的。 谁都没有发现,门缝里映着杨峥半边脸,他僵直地站立着,一时没走开。 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真奇怪,他们怎么又搞一起了。 那天杨峥没拿到户口本,晚上忽然做了个梦,眼前一会是缠他缠得紧的漂亮妹妹,一会是继母圆鼓鼓的肚皮,里面孕育着一个生命。 他爸常说想要个女孩,等继母怀孕了,他爸还是想要一个女孩,可惜胎死腹中,他没能有一个融入血肉的亲妹妹。 杨峥这个梦做太久,渐渐,继母的肚皮和漂亮妹妹叠合在一起,变成了另一个人。 女孩坐在椅子里,高高翘着脚,指甲钳一夹一夹,嘎嘎轻响。 她从可爱的脚趾上移开目光,看过来,弯弯的眼睛带着一点湿意,嘴唇红润润的。 忽然一晃,她跨坐在了少年腰间,被一根肉红粗长的性器顶得乳房乱晃,小腹紧缩,凹陷进去,从肩胛到腹部,再到腿心,内裤被长指拨到一边,露出白嫩光滑的阴户,女孩年纪还小,估计刚来初潮,下体只有细小的绒毛。 她两腿缠在陈嘉治腰上,挺着腰肢扭动,陈嘉治的手指摸到她文胸里,捏着红艳艳的乳头玩,咿呀轻哼,哥哥,哥哥压轻点儿,她叫着,叫陈嘉治哥哥。 女孩似乎察觉什么,从少年胯间抬起头,雪嫩的脸朝着门口,一双眼睛妩媚含笑,扬着眉梢冲他看,耀武扬威似的,正红唇微张,哥哥,她叫着,哥哥,哥哥。 一只挺翘的乳房被陈嘉治捏在手里,空气里似乎也是她身上的一丝香甜。 她身上的气息是甜的,像糖果一样甜,又藏着毒,是他的梦魇,这么多年来,一直纠缠着他。 忽然,杨峥从梦里惊醒,漂亮妹妹睡在旁边,手搭在他腰间,连睡觉也要搂他。 拨开她的胳膊,大手往腿间滑,触到一手暧昧黏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