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的国度,因为他一句话刹那间万紫千红。 可是,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啊?属于她口中经常挂在嘴边的“阿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我更爱你”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她怎么舍得?! 宛如窥探到她的内心世界,他淡淡说着:“我保证,这件事情不关厉太太的事,无理取闹的是厉先生。” “我想知道。”睡意褪去一些,好奇心泛起。 他的语气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尴尬:“那对于男人们来说,那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的确是,可是她好奇得很,手继续扯着他的手。 男人很狡猾:“现在厉先生以陪审团的身份向法官先生提出诉求,因为涉及到男人们的脸面形象问题,恳请法官大人网开一面。” 意思就是说,他不打算说出原因了? “你只要牢牢记住了就可以,厉先生曾经为厉太太干过傻事,就像厉太太曾经为厉先生干过傻事一样。” “有些傻事更加适合放在心里。” 是啊有一些的傻事更加适合放在心里,松开他的手,手从他腰侧穿过,牢牢环住。 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 “阿特。” “问吧。” “第七根肋骨处的牙印是谁的?”问出这个问题时许戈眼皮已经沉重如山。 他的怀抱太舒服,就像是那艳阳天下,散发着秋日香气的干草堆,在这样的天气底下,她总是特别容易犯懒。 在秋日淡淡香气中,她开始打起盹来,可是因为心里惦记着事情,任何风吹草动都可以让她乍然惊醒。 眼皮抖了抖,也懒得开口,从鼻腔里哼出:嗯? “许戈。” “嗯。” “以上的问题都是由厉先生回答,有点没趣,这个问题就由厉太太来猜。”厉列侬的声音远远飘来。 “我不猜。”现在她困得厉害。 “那我不说。”他强调。 他要是不说的话她也没有办法,可是这个问题如果不解决的话,她老是觉得它总是搁在她心上。 其实……这个问题一点都不难猜,五金店老板家小女儿一向擅长干出那样的事情,用厉先生的话来说,她有时候总是神神叨叨的。 “是我咬的,对吧?”无奈的说出。 沉默——许久—— 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熟悉的声音,淡淡的,说着。 “嗯,是你咬的。” 咧嘴,她就知道。 “睡吧。” 在他怀里点头,这次她真的要睡了。 天刚刚亮,许戈和厉列侬就沿着来时的路回到机场。 他们比预定时间还晚到八分钟,那晚到的八分钟就出在许戈身上,原因是不敢大步走,如果不是厉列侬中途抱她的话,迟到时间会更久。 到达机场时,那两名1942成员还是昨晚的导游打扮,显然他们在机场过夜。 他们现在在和厉列侬汇报从从墨西哥撤退的1942成员情况。 昨晚发生在墨西哥军用医院的激战很好的起到了混扰视听的作用,天亮时,那伙武装人员才发现人去楼空。 从厉列侬的表情看,数百名1942成员撤退应该很顺利,许戈心里也放松了下来。 一放松下来身体某处就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许戈很讨厌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在许戈敛起眉头时厉列侬已经来到她面前。 手就这样印上她额头,低声询问:“那里不舒服了?” 呃……这个笨蛋。 心里骂他笨蛋,一张脸却已发烫。 这样的现象却惹来了他的“是不是发烧了?”之后语气懊恼,怎么忘了琉理台和床不一样。 这男人……在问这个问题、在抱怨是一本正经极了,附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一番,眼睛不忘观察。 厉先生总是很能装,听完她的话表情没什么变化,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在他转过头去时许戈发现他转为深绯色的耳廓。 这个效果让许戈很满意,现在还有点时间,脚刚刚踏出手就被拽住。 “我去一下洗手间。”许戈解释。 “我陪你去。” 抚额,瞪眼:“我不是小孩子。” 许戈难以想象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厉列侬该会惹来多少女人的目光,光是想就让她心里很不高兴。 拽住她手的人松开,就这样他低低在她耳边“小心一点。” 板着脸:“我不是小孩子!” 耳畔笑声很是惬意:“我是让你走路小心一点,不是说疼吗?回家给你买药,厉先生亲自给厉太太擦,哪里疼就给擦哪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