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一切都交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了,但许戈还有一件事情特别想知道。 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问:“阿特,我的项链到哪里去了,穿着我们订婚戒指的项链到哪里去了?” 不,应该是穿着我们订婚戒指的项链现在还在吗? 问出这个问题时,许戈心里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那条她连洗澡都舍不得拿下的项链早已经不在了。 它就像是离开人世的那些人们一样,或许变成粉末融入了泥土当中,或者随着水流沉淀在河底中,又或者在撒向空中时已经被风吹走不知所踪。 二十岁的许戈在前往圣地亚哥时唯一带走的是她的护照和那条项链,手里拽着那条项链,把信仰寄托在那条项链上了: 阿特一定会没事,阿特一定会再亲手把项链戴回她的脖子上。 一切仿佛只是昨天的事情,二十六岁的许戈在医院醒来的第一时间,心里特别惦记着,总怕它被她弄丢了。 ☆、第62章 /(嫉妒) 看着厉列侬,许戈眼睛都不眨一下,问:“阿特,我的项链到哪里去了,穿着我们订婚戒指的项链到哪里去了?” 她的问题让对面的人眼神一呆。 但那也是眨眼之间的事情,风又把他的头发吹落在额头上,属于他眼神底下的瞬间呆滞快得让她忍不住去怀疑那只是风在作祟。 这一次,他没有选择去拨开那些头发,看着她的目光安静淡然:“我不知道。” “什么叫做我不知道?” “厉太太,你的问题有点多。”他似乎在叹着气:“你就把我刚刚回答的当成是我很尊重你的个人*,那些专家们一再强调,女人们讨厌男人们过问她们的私房钱,和偷偷打开她们的首饰盒。” “阿特。”许戈摇着头:“你应该知道,它从来不是我任何的一款的首饰。” 沉默—— “告诉我,你一定知道它现在放在哪里。” “许戈。”看着她的目光无奈,声音也无奈:“想想小时候,那只叫做花花的小狗,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会经历过那样的事情,某一天醒来后发现一些东西不见了,一般人们把这样的现象叫做丢失。” 1942领导人在安慰人这方面具备了很好的口才和表演才华,这些也是他学习的一部分,你看,他在说这些话时声音真挚。 只是,他面前的女人不是任何一名遇到挫折的1942成员,所以他在说那些话的后半段都不敢看她了。 不知道,可不可以把他的那种行为当成是心虚? “不要和我说那些。”许戈加重声音:“厉列侬,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的直觉。” 她的话成功让他皱起了眉头。 目光直直的看着他:“你不是说我现在已经成为了厉太太吗?坦诚是夫妻关系的一大要素。” “许戈……” “阿特。”拳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握得紧紧的:“回答我,而且,我希望你在回答我这个问题时眼睛能看着我。” “许戈——” “厉列侬!” 落在林中深处的目光回到她脸上,如她所想要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 片刻,他淡淡说着:“有一天我发现你不在戴着它,仅此而已。” “你发现我没有戴着它具体是在什么时间?”如果不是这个时刻那咄咄逼人的语气,以及那种极具针对性的反射反应,许戈都快忘了她曾经作为一名情报人员接受过每天长达十个小时以上的训练。 从十五岁到十八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