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就是你刚刚说的话。”许戈歪着头,有一些的心不在焉。 “还真的是很会自作多情。”方为其重复着刚刚说的话。 微微敛起眉头,许戈总觉得方为其刚刚说的话有点不对,可具体不对之处在哪里许戈又拿捏不准。 方为其刚刚说的好像是“还真的和小时候一样很会自作多情。” “怎么了?”方为其问她。 回过神来,许戈摇头,刚刚或许是她听错了也不一定。 厉列侬比预期的时间还早回来一天,他让金沅带领着1942的掮客团队留在土耳其善后,然后拒绝任何人跟随独自一人从伊斯坦布尔搭乘航班回到布拉格。 不仅这样,厉列侬一回来一反常态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根据到机场接他的司机描述:回程的路上厉先生一言不发,有数次还让他停车。 “厉先生说需要下车透气。”司机说。 听完司机说的话许戈更为担心了,黄昏时间第四次敲开厉列侬的房间门。 在来找厉列侬的路上许戈还遇到1942前任领导人,他刚刚在厉列侬那里吃到了闭门羹,厉列侬给如是回应“明天就会没事了。” 到底叙利亚之行厉列侬遇到什么许戈打电话给金沅时,金沅也不知道所以然,他就强调厉先生这一路上的状态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第四次敲门无果,许戈开口喊了几声阿特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个混蛋,她可是他的未婚妻,属于彼此一模一样的戒指是假的吗?用来摆设的吗?! 吐出一口气,第五次敲门,依然无果。 抱着胳膊,在厉列侬房间门外来来回回走着。 夜幕降临时,许戈第六次伸手,在手即将磕到门板上时硬生生停下,想进厉列侬的房间她有的是法子。 许戈曾经通过靠近厉列侬房间窗户的那棵树、还有一个车轮胎偷偷潜入他的房间。 用一根绳子连接着车轮胎和树,脚踩在车轮胎上就像荡秋千一样,几次之后相准窗框,手抓住,和往常一样潜入到厉列侬的房间里,只是这次因为天气昏暗,许戈的头数次撞到墙了。 厉列侬的厨房窗户是最容易打开的地方,打开厨房窗户脚踩在流理台上,透过琉理台脚用垫式的踩在地板上,回过头去轻轻的关上窗户,一系列动作完成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呼出一口气,许戈转过身去—— 第一时间手找到搁在流理台上的刀,第二时间松开刀柄,不需要开灯许戈就知道站在冰箱旁边的人是谁了。 微光中她就只知道有一团黑影靠在冰箱旁边,透过黑影熟悉的气息许戈知道站在那里的是厉列侬。 只是,她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无法看清楚表情就无法知道他的心情,无法知道他的心情就无法给予他安慰和帮助。 手即将触到开关时。 “别开灯。”制止她开灯的人声音里有淡淡的疲惫,她也在他释放出来的声音气息中嗅到了淡淡酒精的味道。 他偶尔会抽烟许戈是知道的,但他极少喝酒,厉列侬几乎是滴酒不沾。 朝着他走去,停在他面前,在微光中许戈看到厉列侬手里的酒杯,想必刚刚他在这里喝酒时目睹了她偷偷溜进来的全过程。 手去触他没有拿酒的手,低低叫了一声阿特。 即使现在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许戈还是感觉出来了,她的那声阿特让他有了小小的不耐烦。 心里叹了一口气,大约也只有在这黑暗中他才会放任他的情绪,可现在不是她抱怨的时候。 “怎么了?”轻声问着。 “明天再谈。”厉列侬声音又冷又僵。 “告诉我,怎么了?”固执的说着,并且企图拿走他的酒杯。 手腕一晃,厉列侬避开她的手:“不需要我告知你门在哪里吧?” “我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还是你继续想从窗户离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