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几个朋友在俱乐部表演,他们告诉我从来就没有得到类似于‘您’这样的称谓。” 一红一白的玫瑰交到连翘手里。 “为我的朋友。” 她好像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戴了高帽,呐呐的把两支玫瑰提高一些,当嗅到玫瑰香气时这才发现不是塑料花。 “为什么送你那个其实还有更加重要的意义。”男人目光在玫瑰花上流连着:“在英格兰,一红一白混合在一起的玫瑰代表的是战争和不幸已经结束。” “查理三世的英格兰有两大家族,兰开斯特家族和约克家族,红玫瑰代表的是兰开斯特家族,白玫瑰代表的是约克家族,这两大家族常年纷争不断,人们把这两个家族之间的纷争称为玫瑰战争,亨利七世,这两大家族终于停止纷争,当时的英格兰国王把一红一白的玫瑰刻在了徽章里。 “人们把徽章里一红一白玫瑰称之为都铎玫瑰。” “都铎玫瑰的花语:总有一天,不管多么的漫长,不幸终将会结束。” 一红一白的玫瑰还拿在手上,那穿着花花绿绿服装的身影却已经远去,即将消失不见。 风吹动树枝,在瑟瑟的声响中宛如从一场迷梦中醒来,拔腿就跑。 在那个转角处,她追上了他。 弯腰,手撑在膝盖上,气喘吁吁的:“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他说:“我比你大不了几岁。” 点头,重新问:“你叫什么?” “我叫方为其。” “你也叫方为其?”细细咀嚼这个名字,分明这更像东方人的名字,喜欢东方文化的伦敦人? “你也有认识的朋友叫方为其吗?”他忽然问这个问题。 第一时间连翘摇头,在她记忆里好像没有一位叫做方为其的朋友。 “你那位会格斗术的朋友来了。”他指了指她身后,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所以,我要走了。” 等高云双赶到时,叫做方为其的男人已经消失在拐角处,当高云双目光停在她手上的玫瑰花上时,连翘心里觉得不舒服极了。 她又不是犯人,她可是连赫家唯一继承人。 拐角处传来了关门声,高云双迅速循着那道声音,快得就像猎犬一样。 艹!拳头朝着高云双的背影泄愤般的挥舞,转过身来连翘再次被鬼魅般出现在她身边的陈丹妮给吓了一大跳。 抚额,连翘觉得总有一天她不是被厉列侬的对手弄死,也会被这两位给气死,或者是吓死。 妮娜没有像上次一样,在连翘敲她房间门说我要走了时打开门小声和她说再见。 看着妮娜紧紧关闭的房间门,连翘冷冷的对高云双说:现在你高兴了? 不作应答,面无表情,就像是一记重拳打在棉絮里。 很好,很好,保持着平日里一贯的脚步频率,微笑和孩子们挥手说再见。 出了福利院大门,收住笑容,回头,手指向高云双:你等着被扫地出门吧,我说到做到! 载着连翘的车和载着厉列侬的车差不多同一时间开进车库里。 她和他的下车时间也很默契,看了一下腕表,六点多时间,很难得呢,厉先生这么早就回家。 嗯,厉先生早上说了他今天会早一点回来,1942领导人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人,要是换在平常时间,她也许会在心里感激涕零他的遵守诺言。 可从高云双那里受到的气还没有消,气不仅没有消除,而且在见到其主子时一下子又窜上来了。 她又不是犯人,她真的是受够了。 让厉先生给厉太太拿包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普京都把风衣脱下来给默克尔穿呢,厉先生可从来不干这样的事情。 “普京和默克尔不是普先生和普太太。”心里有一个小声音提醒着她。 呃……又走神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