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件艺术品,还有,心脏这类致命的地方也不能打,虽然,我对他很不满,但不代表我不爱他。” 到了这里,连翘索性连许戈的那些恬不知耻也学了过来:“更!更重要的是,那个地方绝对不可以,别看他平常看起来就像清教徒一样,其实他在床上的功夫绝对是一流的,持续力也行,我可……” 说到这里似乎从面前年轻男人脸上所表现的尴尬才意识到自己的话题扯远了,干咳一声,装模作样的手贴了贴微烫的脸颊。 声音重新回到一本正经:“觉得我想的法子怎么样?它听起来好像有点荒唐,但也不是不可行。” 像那些脱口秀的主持人一样吹嘘着:“这里是拉斯维加斯,全球最大的秀场。” 数分钟之后,汉克缓缓的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拉斯维加斯放眼望去的灯红酒绿,还是游戏餐厅里随处可见在打游戏的人沉迷的神色。 又或者是眼前一脸热忱表情的女人笑容太甜,那一刻,汉克鬼使神差的点头。 汉克二十六岁这年认识了一位奇怪的女人。 与其说奇怪倒不如说是特殊,他认识这个特殊的女人的时间为六十小时。 在这六十小时里他先是被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再之后被这个女人的保镖用化学枪击倒。 在他发誓绝对不会上那女人的当时,却再一次上了那女人的当,和她联手“送给”她丈夫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她手去握杯子时他要做出给她讲情话的样子,她托腮时要低声下气和她说“sorry”,她摸耳垂时要做出轻吻她鬓角的动作。 “你可不许吻,要是吻了你就会倒大霉,别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她恶狠狠警告,模样完全看不出那时在说起笼中鸟时的样子。 那真的是一位奇妙的女人。 一笑一颦有着大丽花的明媚,但安静时却有着茉莉花过了花期后的黯然。 汉克认识这个奇妙的女人的第五十九个小时走到五十五分时,他和她正在玩□□,那是她第一次做出触耳垂的动作。 触耳垂了就代表着要亲吻她的鬓角,是假吻,唇不许碰到她的头发。 脸贴了上去,他闻到从她发间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 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凝神,唇瓣去找寻那抹幽香。 还没等他唇瓣触到她的头发,全场陷入一片黑暗,牌桌上女人开始尖叫了起来,很快的,房间重新回归光明。 汉克侧过脸去—— 在汉克认识那个女人的第六十个小时,女人消失不见,一只褐色的罗马鞋掉落在女人所在位置的牌桌上。 那只罗马鞋仿佛成那个女人唯一存在的证据。 赌场经理出来和客人解释:刚刚只是电线短路问题。 拿起那只罗马鞋汉克往外跑,空气里还有这那股熟悉的幽香,寻着那股幽香,最终在被布置得就像是流星之花园的场地里看到三辆黑色车辆一字并开停着。 蓝色的光源里头,透过车窗深色玻璃,汉克看到了落于女人手腕上的银灰色手铐,带着手铐的手在挣扎着。 那一刻,即使没有看到戴手铐的女人的脸,可汉克有种很强烈的感觉,那戴着手铐的女人是谁。 门卫直挺挺站在一边,宛如被人施了定身术,对发生在眼前的一切熟视无睹。 被戴上手铐的女人正坐在第二辆车上,那个方位门卫们不看见都难。 这诡异极了,在汉克想往中间那辆车冲时,忽然横冲过来数条人影,硬生生的拽住他的手。 几个人汉克认识,他们是外公最为得力的助手,这些人的出现预示着外公也会出现。 不,已经出现了。 汉克看到在中间那辆车的另外一边出现外公标志性的银白发,他正在低头和车里的人说话。 詹姆斯的当家很少会弯下腰说话的。 汉克矮下腰身,沿着女人在半空中挣扎的手腕他看到了另外一抹身影,那是年轻男性的身影,从他这里看过去就只看到他的肩膀。 年轻男人穿着灰蓝色的军装,肩线漂亮。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