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像听到她内心的疑问一样他伸出手,手在半空中比出一道波浪线,从表情乃至语气都就像是猫在逗已经被控制在手里的小老鼠一样:“laura的身材是这样的,可你的身材……” “我……”憋着气:“我的身材怎么了?” 早早就失去妈妈的小小女孩唯一懂得的也就只有:亲嘴是男女间通向那座叫做喜欢的神秘桥梁唯一渠道。 “你该不会听不懂我的话吧?”他身体往着她倾斜了一点:“不久前你不是还对我说过‘你摸哪里’这样的话吗?你在说这句话时都不想想自身条件吗?” “什……什么?”结巴着,即使不大明白那个人说的话。 可那个人的样子让许戈气得像八爪鱼一样狠狠缠住他,或者用手,或者用头,用牙齿把他后脑勺敲得稀里哗啦响。 “许戈。”他呵着,眉头微微挑起,目光从她胸前轻飘飘捏过:“你得有东西给我摸,‘你摸哪里’这样的话才能成立。” “没有那个男人会为了一块洗衣板花心思,laura就不一样,虽然没有达到最标准但已经够摸了。” “现在,你应该明白我刚刚说的话了,说看看,你到底从哪里来的自信变成larua?嗯?” 虽然还是听不明白,隐隐约约觉得那是不好的话,涨红着一张脸,心里面委屈得很:“许醇,我今天明明没有得罪过你啊,你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话来让我觉得……觉得羞愧。” 是的,羞愧,除了委屈更多的还有羞愧,羞愧得眼泪都掉落了下来,也只有他才惹得她喜欢掉眼泪。 高年级学生们把她揍得半死,她眼泪都没有掉过一滴。 “害死laura的人又不是……” 没有等许戈把那句“我”说出来,近在眼前的人突变的脸色震住了她。 “怎么不说下去,嗯?”他的声音低低的,由声腔带出来的气息轻柔得就像是羽毛:“平常不是很能说吗?“ “许戈,我觉得你妈妈早早离开你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不然一位母亲听到自己女儿对自己儿子说‘你摸哪里呢?’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茫然走在路上,脑子里充斥着自己最后那个人说的话,就那么愤怒的喊出“许醇,你会为你刚刚说的话后悔的。” 怎么能说妈妈呢?用那样轻蔑的语气说出,就好像那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情。 妈妈是因为她才死的,这一点她想到自己死的那天都不会放下。 不就是说了一句“你摸哪里呢”吗?她现在不是已经不敢把心思花在这些事情上了吗? 她也不敢在暗暗的夜里偷偷想和他亲嘴的事情了,每想一次,许戈就用厚厚的书敲自己后脑勺一次,许戈都提心吊胆着,会不会有一天她在自己后脑勺上敲出了一个大窟窿。 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要怎么让那个人后悔呢?如果说…… 呆站在那里,看着一辆辆披着迷彩颜色外衣的装甲车宛如海市蜃楼一般,一点点靠近了。 近到许戈可以看到那黑黝黝的枪口,忽然之间,许戈心里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如果她死了那么那个人也许就后悔了,后悔说了那些惹她伤心的话。 也不知道到时候是布朗家小小姐死让那个人更后悔,还是五金店小女儿的死更让他后悔? 如果死了,那个人就会发现没有人会偷偷帮他清理落入他球鞋里面的沙石,还会发现没有人把他那辆机车擦拭得锃亮锃亮的。 在这里,一个人的死去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的老师一再提醒着他们,当政府把安全级别提到最高时,一些动作不能做。 站在公路中央,许戈做出她那个叫做汤尼的同学曾经做过的动作。 汤尼在电器商店偷了一只二手手机,他把偷到的手机放在外套夹层里,出了店门口后汤尼迫不及待想拿出手机。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