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空旷的洞穴便无限放大了少女绵长而低促的呻呤,直直传出洞外。 “我不……你换一个……” “你欺负人!我不做了呜呜……” 藏风面上“唰”的红了个透,突然觉得也没有必要时时刻刻恪尽职守。 月光穿过藤蔓撒入山洞,照在身上。 独孤凛检查着她手腕上足踝上被麻绳勒出的伤痕,好不心疼。 眉宇顿时又阴郁了三分,心下已在盘算出山后如何血债血偿。 “还疼吗?”他取出伤药,抬指挑起一点轻轻抹在明斟雪渗出血痕的肌肤上。 “不疼。”明斟雪吸了吸鼻子,用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小心翼翼试探道:“这里没人,我想……” “孤知道,但是你需要先上药。”独孤凛额上满是细密的汗,垂着眼眸专心地为她涂抹伤处。 “那么涂好药之后,可以吗?”明斟雪偷偷瞄了他一眼。 第112章 第 112 章 ◇ ◎过河拆桥可不是个好习惯◎ 山崖间起了狂风, 卷起臂腕粗的藤蔓狠力抽打在崖壁上,掀动松涛阵阵,潮水般翻来覆去。 云层越堆越厚, 眼看着便有一场倾盆大雨将至。月色不似方才那般明朗, 投下浅淡清辉笼在身上, 影影绰绰, 朦胧诱人。 夜风裹挟着丝丝凉意钻入山洞中,却驱不散明斟雪身上的热。 她两手撑在身后,目光滑过双腿抬起的弧度最终落在独孤凛的膝间。 独孤凛考虑的很细致,不肯让地上的泥泞会弄脏了她的裙裳, 便先行褪去外袍铺在她身下,而后握住一双玉踝折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膝上, 一寸寸仔细地为她涂抹伤口。 年轻的帝王垂着眼眸,神情分外认真。微凉的药膏被他的指腹摩挲出热意,绕着圈打磨, 推开,在他指下缓慢地融化, 直至被泛红的肌肤吸收。 足踝处因着他的触碰而蔓延开细细密密的痒意,正是明斟雪现下渴望与欠缺的那种。她抿了抿湿润的唇,悄悄抬眸瞟了他一眼。 “涂抹好了吗?”她细声催着他。 声音很低, 透出女儿家的羞涩与忍不住想要哭出声的窘迫。 握在独孤凛掌中的玉足轻轻晃了一晃, 足尖抵上他的胸膛。 无声的催促与引诱。 独孤凛颈上青筋涨起,跳了一下。 他抬起眼帘, 注视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眸。 “好了没有……”少女一双水眸盈满委屈, 足弓一勾虚虚踩上。 独孤凛握住她作乱的玉足, 想要说些什么, 一开口喉间先喟出一声沉重的歂息, 掺了几许乱。 他道:“还有一只。” 明斟雪摇着头,满目透着委屈:“很轻的伤痕,不需要再涂抹药膏了。” “不行。”独孤凛高挺的鼻梁上薄汗岑岑,他忍了忍,道:“若是留了疤痕,斟儿会在意。” 他的小姐是相府养出的金枝玉叶,磕着碰着了都会在意肌肤上那抹淡淡的淤青。若是留了痕迹,她会不开心的。 这人往常恨不得一日十二个时辰缠住明斟雪,怎的偏在这种紧要关头因着帮她涂抹伤口而一再忍让。 “我不在意。”明斟雪欲哭无泪,踢踏着足尖挣脱他的掌心:“你推三阻四,是不是想要故意折磨我。” 独孤凛将那只涂了一半的足踝重新捉了回来。 “独孤凛!”少女潮绯的面上蕴起羞恼,蜷起两膝凑近他。 “你是不是个男人!”她质问道。 独孤凛剑眉一跳,仔细涂抹好最后一点药膏,终于松开了手。 他盯着明斟雪肩上被岩壁间水滴打湿的薄衫,眸色愈沉。 浸湿的一层薄纱紧贴着雪脯,足以窥得其下凝脂玉肌,半遮半掩,反倒显得欲盖弥彰。 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蓦地将人拢入胸膛。 “是与不是,小姐说了才算。”他眉目染上裕色,佩戴着墨玉戒的中指没入裙摆间。 明斟雪眼睫颤颤,勾住了他的脖颈缓身坐下。 山外乌云翻滚,雨丝愈来愈密,山洞前淅淅沥沥打湿了一片,间或隐去几声低促的娇呤。 明斟雪轻咬着微湿的唇瓣,水眸潋滟,催促他:“可以进来了。”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细眉突然蹙紧,鼻间哼出一声极轻的哭音。 独孤凛一手支撑着她的身体,一手勾起她眼角滑落的潸潸清泪,扶也不用扶一下,猛地挺腰凑近她。 唇间登时流淌出一声哭嘤,明斟雪瘫软了身子伏在他肩上。 “刚开始便受不住了?”独孤凛低笑了声,颈上青筋贲张,咬住她的耳垂自下而上描摹着耳廓的形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