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表示不满,从此后你我反目成仇,不要再公开往来!” 柴瑞一愣,可接着点头道:“的确该如此,若是你父建议行兵,这次,我不是去赵老将军手下当监军,我有了我的勇胜军……” 贺云鸿说:“正是!赵家世代忠于皇上,你去监军,不会有谁敢指赵老将军要推你上位。可是这次我父如果再提议兴兵,必然有人怀疑我父的动机,以为你要借此机会壮大力量,那边一定会竭力阻拦!” 柴瑞哼了一声,贺云鸿接着说道:“与此同时,你要求去南方剿匪,离开京城!到了南边,你要连传败讯!不可有任何得胜之报。你最好入山区,征集山地之人,那里民风彪悍,若是你能得人心,就可得勇战之兵。” 柴瑞说:“好,我去南方扩兵,与贺家没了联系,可以少些猜疑。若是战事一起,南方是最安全的所在,我能顺利回京,不被戎兵阻拦。” 贺云鸿说:“你我断交,你又离开了,我父就能理直气壮地倡议战事,放手筹备!” 柴瑞点头,但又皱眉:“但是,姐姐……” 贺云鸿从牙缝里说:“她递了和离书,我自然让她如愿!” 柴瑞不解地眨眼睛:“可是你曾说……方才,我觉得她……” 贺云鸿打断柴瑞的话问道:“她管你要地图,该是识字的吧?!” 柴瑞抬高眉毛:“当然啦!我问余公公姐姐喜欢干什么,余公公说在我府里,她写好长的信,几天就是一本书了……” 贺霖鸿捂着嘴笑,贺云鸿又气得脸白,转身走到书架子前,看了看,寻到了在角落处一方落满灰尘的印泥盒,拿着走回桌子边,打开印泥盒,又从袖子里抽出一方素绢,铺在桌上,将腰间的一枚大块的玉珏双手拧转,然后一掰,啪地轻响,玉珏分成两半,中间竟然是空的,其中的半边露出一方扁扁的小印章。贺云鸿小心地拿出小印,沾了印泥,按在了素绢一角,然后把印章放回玉珏中,又合上了玉珏,将素绢递给柴瑞说道:“你对她说,你与她之间要有一个可靠的人,保持信息往来,她有何事,要与此人联系,需要解决的难题,要由此人转达给你。她所收信件中,需有这个印章,才能算数。” 柴瑞捧起素绢,凝视小印,小声念:“云上之鸿?你的秘印?她难道不会看出来吗?” 贺云鸿哼了一下:“我不信她能认得古篆!” 柴瑞收了素绢,笑着说:“事情机密,她定然不会给别人看这印记的。可是你这个联络之人怎么也得有个名字吧?” 贺云鸿嘴角翘起:“此人名叫蒋旭图!” 柴瑞一下子笑了:“将要继续图之?!” 贺霖鸿几乎同时说:“将要徐徐图之?这也太明显了吧?” 贺云鸿哼了一声:“她才不会往那边动心思。你就是写成了大字招牌放在她鼻子下面,她也看不出来!” 柴瑞哈哈大笑,拍着贺云鸿的肩膀说:“好个阳谋!三十六计,攻心为上!我就说,只有你,能配得上姐姐!” 贺霖鸿也仰慕地看贺云鸿:什么叫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难怪人家是探花郎,自己只是个白丁!这人一旦起心动念,就真不择手段了…… 贺云鸿冷眼看柴瑞:“我求你一件事,从此,只能说我坏话,不许说我好话!” 柴瑞放下手:“你别忘了,是谁给你做的媒!真是小白眼狼!快说你错了!” 贺云鸿回头对贺霖鸿说:“我们马上走!” 柴瑞仄声,高兴地问:“哇!你生气了?是不是?你生气了?气死了吗?犯了错以后是不是特别不舒服?!快说你没我聪明!这事你是不是看走眼了?我赢了吧?……” 贺云鸿转身离开柴瑞,走到门外吩咐跑过来的雨石:“备车,回京!”雨石答应着去了。 柴瑞从背面看贺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