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齐修拍了这场戏之后,又躲着自己玩了。 师妙妙很清楚这个男人为什么躲着自己,不就是袭胸么,还是隔着衣服的,要不要这么羞涩,她还没有躲着苏齐修呢,他倒是一副被非礼的样子开始躲着自己了…… “……”师妙妙看着那个目光闪烁,脸涨得通红的男人,忍无可忍,“站住!” “……”苏齐修站住了脚,愣愣的看着师妙妙,突然红着脸看向了别处。 师妙妙觉得自己就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看着苏齐修那湿润的眼神,再想起当年他那噎死人不偿命的话语,师妙妙觉得时间真是个神气的东西,把许多未曾见过的东西展露在人的面前。 “你躲着我干嘛?”师妙妙走到苏齐修的面前,看着他闪烁的目光,不由得挑眉,这男人,脸上还带着特效做出来的疤痕呢,原应该男子气概十足的脸,现在却像是个小白兔一样惹人欺负。 苏齐修冷着脸,试图表现出自己的冷傲来:“没有躲着你,你多想了。” 师妙妙毫不犹豫的伸手按在了他的脸上,他的脸皮肤很好,让师妙妙忍不住捏了一把。苏齐修的脸忍不住更红了,师妙妙才理直气壮的说道:“又红又烫,说谎。” “……”苏齐修面对着这样精准的测谎仪,竟然无言以对。 “这样吧。”师妙妙说道,对着苏齐修露出一抹笑来,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放在了苏齐修的胸口,愉快的抚摸了几遍,直到苏齐修的脸几乎能冒烟时,她才继续说道,“好了,我也摸回来了,你也别太过不去,咱们还是好兄弟嘛!” “……”谁家兄弟互相摸胸的!苏齐修瞪着眼看着师妙妙,最后却无力的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傻?对着师妙妙害羞,那简直是对着牛弹琴,有伤风雅。 “下面还有炕戏呢。”师妙妙冲着苏齐修拍了拍肩膀,“别害羞,努力上!” “……”苏齐修觉得自己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喜欢上了这么一个糟心玩意。 张兰虽然成了小姐,却是个有野心的小姐。不过几次功夫,她就让头目对她另眼相看了,一个读过书的大学生,会算账,有脑子,帮着头目抢了不少生意和地盘,张兰的地位也越来越高了。 为了留住张兰,头目甚至还拿出了一小批人来给张兰造势。张兰虽然不是头目的老婆,可比起老婆也差不了多少了。 而这个时候,张兰发现自己怀孕了。孩子是谁的她也不知道,算起来,是她过得最灰暗的那段时间怀上的。张兰不爱这个孩子,一点都不爱。她恨这个孩子,恨这个世界,可是她还是想要迫切的活下去,想要报仇。 打掉孩子是一个十分轻而易举的决定。而打掉孩子之后,张兰就和头目在一起了。 这一次的炕戏很激烈,带着浴火重生的意味,张兰义无反顾的投向了所谓的黑暗,投向了她的欲望。 头目不是个会怜惜人的,而张兰更不是个曲意逢迎的。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对张兰的评估和喜欢,而张兰看着头目的眼神却只有空洞。她需要这个男人的势力,仅此而已。 一场事下来,张兰的脸上全是汗水,而头目的背上也多了许多的伤痕。 头目看着自己的手臂,嘶了一声:“你这女人,真是半点不客气。”说着,头目就点了一支烟来,昏暗的房间里,烟头忽明忽灭的。 张兰从头目的嘴里拿下了烟,猛地抽了一口:“我是你女人,需要对谁客气?” 头目看着张兰这幅样子,大笑了起来:“是!没错!你是我女人,对谁都不用客气。” 有了名分,有了地位,张兰就带着一批人上山了。不同于第一次上山时,她作为猎物的存在,这一次,她才是那个狩猎者,所有的人都无法逃脱她的复仇。 山沟沟的人不多,十几户人家,百来号人都没有。 张兰带着的人在水里下了药,大半夜的,村子里安静的可怕,没有了让人作呕的男女的声音,也没有了女人孩子哭喊的声音,安静得不像是那个困了她将近一年的村落。 张兰自己提着刀,没有让自己的手下动手。她一户一户推开门,无论男女,无论老少,硬是一个都没有放过,即使有几个没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