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一时柔软至极,因桌小坐得近,能够轻轻触摸她发热的脸颊,将她鬓边碎发细细挽到耳后,柔声讲,“我答应你,你讲的事情我一定办到。” “哼,谎话精,我才不相信。” “我记得我在江小姐这里信誉良好。” “才没有!”她摇摇晃晃指控他,“在路上答应要亲我,上车又不肯,敷衍了事,罪大恶极!” 肖劲失笑,“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要怎么罚,都由你决定。” 楚楚认认真真思索问题,一时皱眉一时嘟嘴,可爱过混血幼童。 但直到结完账走出茶楼她仍未能相处惩罚方式,又因她过于高估自身酒量,一不小心喝到晕头转向,只能由肖劲蹲下*身背她走。 一条査士丁尼大道走过无数遍,这一回却走出不同感触,每一条石缝每一块地砖都变得美好曼妙,每一棵树每一朵花都在唱春天的歌。 楚楚瘫在他背上,尖尖下颌磕在他肩窝,来回呼吸全然扑打在他耳后,带着醇厚的酒香勾得人心神荡漾。 而她还要嘟嘟喃喃在他背后撒娇,“阿劲,你以后每一年生日都只可以同我过,明不明白?” “好。”他是二十四孝好男友,句句都应承她。 “等我满二十岁就要向我求婚,不然你超过三十才结婚,出门会被人笑的知不知道?” “好。” 经过的路灯都忍不住发笑,一个霸道可爱,一个温柔包容,天上月老红娘也配不出这样南辕北辙而又相互契合的情人。 一旁士多店在放《沉默是金》,引出湿热夏夜里一丝丝的凉。 她偏过头想一想,继续发令,“你以后记得要和成年女性保持距离,特别是蒋女士,听到没有?” “听到,一定照办。” 她终于满意,但又咕哝,“好像未成年女性也不可靠……可见胸脯发育之后都要划归为成年女性。” 他不可交往的群体再度扩大,很快就要做和尚守清规戒律。 一时安静,他背着她已经快要走到停车场,突然间她醒过神,脑中雷达扫描周边五百米,她坚定地相信,“肯定不止我一个要为你庆祝生日。” 肖劲不解,“除了你还能有谁?” 楚楚避而不答,这层纱当然不能由她来揭破,永永远远不见天日才最好。 她清醒过来,双眼放光,“不行,我今晚要陪你到十二点。” “不可以。” “我爹地妈咪都不在家,阿姐又不知道去哪里玩,我是放出山的羊,根本没有人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