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弱势。 邬白玉听他这陌生的称呼还有求也似的话语,来不及反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不及委屈自己,就被他的反应弄得怔忪住了。 什么叫,她放开他吧…… 李善半宿未眠的作用似乎就是在等现在这一刻,眼尾红红,似哭过一样,只需稍加酝酿,便又有眼泪流落而出。 他第一次觉得泪腺发达也算是个好处。 啪嗒啪嗒的泪珠儿从他发红的眼角滑落,掉到床上,晕开一滩滩豆大的水痕,轻轻地扩散着。 他好像真的很伤心一样,肩膀随着抽噎都微微抖着。 “……我们怎么能这样……”他微哽着声音,动了动发酸的胳膊,示意她看向自己被绑缚住的双手。 李善说出这些颠倒黑白的话之后,心底狠狠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 邬白玉彻底昏头,她怎么听着…… 像是她强了李善一样…… 她动着身子,想先从他身上下来,却突然四肢都被冻住一样。 因为她清晰地感觉到,有根东西还抵在她里面,撑着她,正在膨胀变硬…… 李善暗暗咬牙,试图压住这凌晨突如其来的兴奋,可能也和他太紧张有关,她还这样清醒着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越想那处居然勃起得越快…… 他那根兴奋的肉棒本就半抵着邬白玉的小穴儿,这下顺着撑开的穴口,直直地就插了一小半在里面。 邬白玉清醒过来,身下感觉尤为明显,一时适应不过来,被他撑得又满又胀,忍不住地叫出声,“小善……啊……你别……” 她想说,你别硬啊…… 但是脱口而出之前觉得这太奇怪了,又堪堪止住。 许是李善的可怜模样说服了她,她这样大喇喇地坐在人家身上,浑然一副强抢民男的女流氓模样。 何况,他被绑着……还哭成那样…… 一不做二不休,她想要先摆脱了二人此时尴尬又危险的姿势,只可惜腿软软的,腰也酸痛,一时竟然使不上力,她捂着自己,有苦难言,却还不得不腾出心思安慰身下那个伤心的“失足少年”。 “对……对不起……小善……”她的委屈无处宣泄,却先哽着声音和他道歉,“我先……先让你……出去……” 出去……是啊,他还在她的里面呢。 这不清不白的一句话,却是把李善听得更来劲儿了。 他本来听着邬白玉的道歉已经快要于心不忍了,明明她才是受欺负的一方,现在却要反过来安慰他,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这么坏这么…… 恶心呢。 哪怕这就是他的目的。 “邬白玉……我好疼啊……”他转过头,一双哭得发红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 像是误入陷阱求饶的小兽,直看得邬白玉愧心更甚。 李善变本加厉,在她眼皮子底下扮出可怜到无以复加的模样,像是表达自己的不舒服一样,顺势微微顶了顶腰,实则是没了边儿地发坏。 他一动,就又入进去一寸。 出去,怎么可能出去? —————————— 粉红留言:太茶了太茶了,写得我拳头硬了想揍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