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眠月,扶桑,你们欺人太甚!傅警官,你就不管管吗?这两个女的,平白无故就上来打我一巴掌,还把我弄成这样。我是志愿者,保护我的安危不是你们的责任吗?” 刑野站在一旁看着,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看见队长一脸镇定地站在那儿,没有任何上前的意思。 他也不敢乱动,哭丧着脸问:“扶桑姐,眠月姐,你们在干什么呢!!杜思玲她刚刚可是跟着我们找了你整整几个小时的啊,你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扶桑冷笑,“怎么会误会。她告诉你们,我去了哪儿?” 刑野挠挠头,简单地判了个方向,说:“往南。” “那你问问那个救了我还开卡车送我回来的大叔,在哪发现我的?” 刑野转了个身,视线落在那位慈祥的大叔身上。 大叔未等他问出口,便识趣地答道:“那小姑娘说她是做沙障没了柴草才去找的绿洲草甸,不小心掉进泥洞里的,以你们附近的沙障来判断的话,绿洲应该是在北面。往南走,怎么也不可能去到那儿。” 真相一目了然。 刑野瞳孔睁大,震惊了:“扶桑姐是掉进绿洲的泥洞里了?而我们一直以为你去了南面,一直往南面找,难怪找不到。” 所以说,刚刚杜思玲完全是在撒谎,根本没把扶桑真正走丢的方向指给他们,而是指了一个反方向。 其中的用意,可想而知。 不出半响。 在场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杜思玲快急哭了,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根本不知道扶桑去了哪儿,我跟扶桑不对头,互相讨厌是真的,所以扶桑说想找个地方方便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认真去看她到底去了哪个方向,再加上我有点儿路痴。” “那你为什么说,你很肯定扶桑一定去了北面?”说这话的人是傅希,他盯着扶桑扯着杜思玲头发的那只手有点儿抖,手背伤痕明显,因为用力的缘故,青筋微现。 傅希眯起眼,伸手抓住她软绵绵的手掌,把它扯了下来,却还是不放开,自然而随意地牵在手心中。 杜思玲得到了释放,但被江眠月拧过的那只手酸得她眼泪直飚,泪珠落下,哭得梨花带雨。 仿佛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 扶桑急红了眼,如此情形,丝毫没留意到自己被傅警官牵住的手,冲杜思玲冷笑大喊:“你哭什么?” “你演了一出大戏,把我骗去那片绿洲,还让我去特定的方位剪枯草,你就是知道那里有洞是不是,正常的一个洞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野草在上面盖着,像个陷阱一样,偏偏我还像个傻子似的,一脚踩下去。如果不是有人发现了我,我就死了!!!死的人是我,你哭什么,你以为你被我扇了一巴掌,这些就都能抵消了吗?” 扶桑双眼猩红地扫了眼四周,周围到处是人,围成一圈,包括住在保护站里的特战队成员、志愿者还有地震后搬来的老人小孩,都在看戏一样看着杜思玲。 没有一个人想要上前劝解帮忙的意思。 就连叶梓曦也是一脸平静地站在人群中,定定地看着她。 “看到了吗?杜思玲,这里所有人看着你的眼光你都看清楚了吗?为什么没有一个人上来帮你说话,为什么大家都在看戏一样看着你?”扶桑甩开傅希的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因为大家都觉得你脏,你的心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没一个人愿意靠近你,大家都怕下一个被你‘弄死’的会不会是自己。” 扶桑最后一句话说得慢吞吞的,带着点阴和沉,直戳人心,说得杜思玲绞着手指,不断摇头后退几步,还差点被绊倒在地。 “我没有想要弄死你,扶桑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突然,前一秒还撒谎的女人哭得更狠,她走上去抓起扶桑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中,一边落眼泪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