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都这样,搅乱人的心思,把着人的命门,到最后都会不负责任,可我们却无能为力,只能妥协,是么。” 景悠悠轻轻环上他的腰,像安慰孩子一样拍了拍他的背,轻声说:“江秦,你可是在训练营里呆了十几年的人,不能那么懦弱。男人和女人都一样,都是深情的,可深情到顾虑和担忧,是心病,这只能靠时间,靠自己,谁都帮不了你。” 片刻后,景悠悠推开他,轻快地笑了笑,说:“孩子找到了,刘婉心也入狱了,你的世界已经一片清明,江秦,回去好好休息吧,晚安。” 景悠悠说完,转身上楼,江秦没有跟上,而是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 他知道,她说得都对,她心似明镜,怎会不知。 他对着她的背影,说:“悠悠,给我一点时间。” 景悠悠脚步都没停,只是淡淡地应了声:“好。” 江秦站在原地,等她到了家,开灯,收拾,关灯,拉上窗帘,他都没有走。 夜已深,脑海里都是江楚的那句话——像我们这样的人,不该相信女人,她们只爱钱,她们没有真心。 而另一边,是景悠悠的话:我们交往下去,你会越来越相信我吗?还是会越来越怀疑我? 他一直想相信她,可潜意识里,江楚那张绝望而歇斯底里的脸,又时刻在提醒他,不要信。 两方拉锯,筋疲力尽,她说,爱得这么辛苦,就不要爱了。 不要爱了,可以吗? * 隔日,景悠悠到店里宣布准备出国参加比赛的事情,整个店里的人都沉默了。 “店里的事都都交给施语负责,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新店铺就暂时搁置吧,等我回来再开。”景悠悠说。 “你大概去多长时间啊?”施语问。 “去学习,去培训,我也不知道要多久。”景悠悠回答。 景悠悠把事情交代清楚后,把施语约到了一家餐厅里。 景悠悠说:“施语,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施语讶异,“你放心吧,店会给你看好的。” 景悠悠笑了笑,说:“不是这个事情,我有些事,想向你坦白。” “你打算携款潜逃吗?”施语问。 景悠悠说:“其实,我失忆了。” 施语瞪大眼睛,不可思议。 “在那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突然出现在江秦的身边,然后我记不得了,连我自己是谁,店铺在哪里,家住在哪里都不记得了,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记得。”景悠悠说。 施语没有回过神:“怎,怎么可能…” “那天,我叫你共享店铺位置,是因为不知道店铺在哪里,我是依靠身份证的地址才找到了家,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所以,我不是以前的那个悠悠,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记起来。”景悠悠坦然地看着她。 施语足足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完全接受了这个信息,这么说来,这一切都能解释她的变化,和她一系列怪异的举动。 “没事,悠悠,对于你来说,失意是好事。”施语木讷地开口,“现在这个悠悠,我很满意,过去的悠悠,我每分钟都想打她。” 景悠悠笑了,说:“所以,我现在要去国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