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发丝全贴在晋喻的胸膛手臂上,她先是轻轻碰了碰晋喻,然后又抬头看了看他的表情,她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就闭着眼睛狠狠将嘴唇狠狠压了上去。 吻他的时候自己的手逐渐滑向他的手掌,路尹尹将他的手掌紧握,与晋喻十指相扣。她很喜欢晋喻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虽然有些粗糙,但他的手掌很大,能够把自己的手全包住,很有安全感。 重要的是,她知道晋喻现在不会欺负她。 在她强吻晋喻的时候,晋喻怎么可能真的无动于衷。他的眼皮一直在颤抖,睫毛不停地抖动,似乎很想睁开眼睛,可他微小的变化没吸引到路尹尹的注意。 吻罢路尹尹就抬起头来,表情逐渐变得疑惑。 “也就这样。”路尹尹的语气太过平淡,她是回忆起了之前看的话本,说是成婚之夜,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她压着晋喻的唇瓣许久,也没见自己有多大变化。 除了刚刚碰到他时有些悸动之外,要再说别的什么冲动,那还真没有。 “比我想的差得有点多。”路尹尹一边解开晋喻的腰封,一边喃喃自语。晋喻听得胸闷气短,他好想睁开眼睛,问问路尹尹他有那么差?! 大概是为了好穿衣裳,晋喻这衣服是侧边开口的,路尹尹也能轻松把他的喜服脱下。 她直接把晋喻的上衣也给扔了,他结实的胸膛一下就露了出来。路尹尹看的有些微微脸红,不过吹了会儿凉风她就好了许多。 用手掌按了按晋喻的胸口,倒还挺结实的。躺了小半年身上的肉还这么结实?路尹尹一边用掌心按按他的胸口,一边疑惑道,“那你能动的时候胸膛岂不是能碎大石?” 她看了晋喻许久许久,指间在他的脸上勾画了不知道多少道,最后她解开衣裳,轻声道了句,“该圆房了。” 芙蓉帐暖。路尹尹没怎么看晋喻的表情,她没看到晋喻从脖子到脸上,全红了。 。 路府同样也热热闹闹的。倒也不是为了路尹尹,仲夫人觉得她好不容易送走了路尹尹这个瘟神,该高兴,而今晚也是路婀娜和迎重成婚的四日子,可谓是双喜临门,她更高兴。 回到了路府,路远难继续喝。拉着迎重,无非是说要他对路婀娜好,他会保他们迎家前途无量什么的。迎重不懂京城中的人脉,只能是路远难说什么他做什么。要喝酒就一点也不含糊,直接肚子里灌。 这桩匆忙的婚事还闹得如此大的排场,迎重有些怯场,却不敢提前离开。他是今晚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这京城里的瑞王看中了路婀娜,路远难不想让他二女儿羊入虎口,才拉自己来顶包的。 他先是有点不顺心,不过转眼想他马上都要和路婀娜成亲了,他得对人家负责,再说娶她自己也不吃亏,便就没再想此事。 好不容易喝到散席,迎重赶紧回房去。他喝得有点多,走路也走不稳,好不容易被人扶着到了门口,才摸着门框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漆黑一片,也没点蜡烛。迎重以为是路婀娜等太久她先睡了,他先是关好门,然后轻声细语,说道,“婀娜,我迎重自知门第配不上你,但我日后定会好生努力刻苦,待你敬你,事事以你为先。” 他顿了顿,脸上红润了许多,低着头笑道,“那我们该行周公之礼了。婀娜若是再不出声,那为夫就当你是害羞了。” 还是没有声音,迎重笑的更开心。他也没有点蜡烛,而是慢慢靠近床铺,接着一下扑上去,说道,“夫人,我来了。” 他一按被子,却发现手底下竟然是空的。迎重赶紧掀开被子,没人!他赶紧点了蜡烛,四处在房内寻找,却没找到路婀娜的身影。 这下迎重坐不住了,他立即跑到了仲夫人那边,她正扶着喝醉的路老爷在醒酒,没想到就看到迎重冒冒失失地跑过来。 她皱眉问道,“你这洞房花烛夜的,还在外面瞎晃悠个什么?” “不是啊,仲夫人。婀娜她,她不见了!”迎重急得满头大汗,早晨还梳妆打扮好的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他急得不得了。 路远难一听这话赶紧站起来,他看了看迎重不像撒谎,他思来想去,瞬间腿都软了。 “快快快!去瑞王府!快派人去瑞王府啊!!!把她拦住!”路远难一边摔着茶杯,一边骂迎重,“要你有什么用!你怎么不看住她!” “爹…我一回房她就不在…” “谁是你爹?!”路远难脸色铁青,吩咐他道,“你快去瑞王那儿,若婀娜还没进他的门,就赶紧把她拽回来!” 迎重跟着一大家伙家丁仆役们咋咋呼呼地冲到瑞王府门口。果不其然见到路婀娜在那里穿着大红的喜服敲门。 夜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弄花了路婀娜的妆容。她敲了好久的门,可门口的两个侍卫动熟视无睹,任由她敲门喊叫,也不阻拦她,也不帮她。 迎重看到这一幕心都不禁又想起了路尹尹的话,她值得自己帮吗?值得自己娶吗?可大红的喜服已经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