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最想说出的话,“可就算是这样,柔奴也是爱夫君的,就算真有被檀郎厌弃,柔奴也是不会放手的……” “太玥……”瀛寰眼里千山已崩,翻涌着激昂的喜悦,在该不知如何是好下,他只能说出了最诚实的想法,“檀郎想吻柔奴了,可以吗?” 他一把抓住了姜宁的手,不肯放开。 姜宁见机,莞尔一笑,“答应我的提议,我就让檀郎亲亲。” 瀛寰放开了那只被他抓住的手腕,心凉了半截,冷着了一张脸。 姜宁也不恼只是偷笑着,继续替瀛寰轻轻地梳发,“我爱如君,一如君爱。结发同长生,何来有忧愁?” 他被姜宁这样的甜言蜜意,款款真情,不停地戳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内心里早就像是一根蜡烛,被姜宁的火溶成一滩蜡液。溢满了胸怀,只剩下柔情惬意。 可只要一想她要撇下自己带着孩子出门远行,瀛寰又只能脸若冰霜了起来。 姜宁没有办法,瞥了一眼瀛寰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只能决定牺牲了自己。 她先一边装作闷闷不乐的样子,一边仍是帮瀛寰梳好了发髻。 她知道他肯定会立马起来。便随手丢掉了梳子,瀛寰不懂这是怎么了,只能弯腰去捡。 趁着这个他弯下身子的时机,姜宁悄悄地用手从瀛寰的后背搭了上来,把手臂搭在了他的肩上,还要去环住他的脖子,把小脸凑到了他的耳边去说了一个“割地赔款的协议”。 她的脚尖都踮了起来,因为她知道瀛寰不可能拒绝这个诱惑。 然后刚说完话的姜宁,去侧着脑袋看了眼瀛寰的神色,竟然发现他还是不为所动外加面无表情的。 万般无奈之下,姜宁一咬牙,加大了这个谈判的筹码。 直到这样瀛寰才转过头来,对着姜宁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姜宁知道,这是他允诺的意思。见目的达成,她的心里就乐开了花。她想抱起瀛寰,却发自己自己抱不动他。只能退而求次,在他身边不停地的打转。 瀛寰拿她没有办法,“出去一趟,有这么开心的吗?” 姜宁停下了旋转的脚步,认真想了一下,“也倒没有这么开心……”接着又偏了一下头,笑嘻嘻着道,“只不过想着能从瀛寰的身上,讨得便宜,逞心如意。我就很开心……” 说白了就是她觉得自己能在瀛寰那里达到目的,才是最值得高兴的。 瀛寰看着姜宁那高兴的小模样,笑得更深了,意有所指般压低了声音道,“我的便宜可没这么好占的……” 姜宁拉着瀛寰起来,笑的更灿烂了,“我知道呀,可柔奴就是喜欢,就是开心嘛……” 她知道自己已经是成功了。果不其然,第二天的一大早上,姜宁就看到她的梳妆台上,摆满了一盒魔晶。 瀛寰搂着姜宁,与她解释道,“拿这个出去花,比拿珍珠出去,来得方便。” 她姜宁当然知道天下人更认同魔晶的价值意义啊,可是她也知道魔晶的价值连城啊。 “柔奴就知道檀郎最疼我了!”在亲了一口瀛寰后,作为小财迷的姜宁却并不准备真把这盒魔晶给花出去,想着还是到九春师学长那,去学长那里讹诈点普通的沧海珠来用用吧。 九春师对于姜宁这样的行为倒也不以为意,更谈不上心疼什么珍宝钱财。 他直截了当的告诉姜宁,“反正太玥学妹花的都是掌教大人的财物,学妹开心就好。” 言下之意就是,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 本来很开心的姜宁,被九春师这样没有丝毫顾忌的告知了真相,想着是替瀛寰省钱的心情,顿时就失落了下去。 赢官儿是第一次出远门,更是第一次能有这么长时间,与他的母亲单独相处。这出门的一路上,本该很开心的事情。却让赢官儿都有些奇了怪去,为什么这一路走来,无论衣食住行上,母亲都如此节俭了起来? 母亲居然还拿“能省则省”这句话来训示他。这可不像母亲的性子啊! 所以等到他们二人行到了高胜丽川山脚下,姜宁与赢官儿的外貌打扮,几乎就成了一对普通凡人家里的姐弟模样。 赢官儿都在那担心,那传说中半步成圣的半面法师,会不会出来见他们一面。 这一次半面法师没有像前两次一样,在山脚下自己出来就碰见了姜宁。可也没有像赢官儿所担忧的那样。 山门寺庙前,身着青衣的光头小沙弥好像早就认识姜宁,在双手合十打了一声佛号后,对姜宁解释道,“女施主,很不凑巧,法师这次又在面壁修禅了。您还是几日后,改日再来吧。” 听到这个结果,赢官儿顺势扯了扯姜宁的衣袖,与她建议道,“娘亲,我早就听您说过,您与父亲在销金城里的所见所闻。不如此次借着有这个出门的机会,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