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姻点头,白瓷般的脸上出了点细汗:“满满不敢有二心。” 她帮他褪下大红色的衣袍,他身上有股铁汉似的男人味儿,姜淮姻贪婪地看了一眼。 他的肩膀宽阔,胸膛温暖又结实,这是为大梁开辟疆土的战场将军啊,世上还有哪个位置比他的怀抱更能让人心安呢? “王爷。”姜淮姻情不自禁地喊着他,萧霖的手抚上她的腰,默不作声将她抱紧。 两人挨得那么近,姜淮姻倚靠着他,颤颤巍巍地出声:“王爷,我们把蜡熄了,好不好?” 想起这是她的第一次,萧霖去熄了烛火。 窗外明月当空照,窗内贴着大红喜字,一片热浪配着喜气在亲热地翻滚。 萧霖的手先是掠上她的眉眼,他探身下去亲她。 姜淮姻的脸庞发红,他气息太重,一下一下全喷在了她肉肉的鼻头上面,她眨着浓密的睫毛,终于闭起了眼睛。 “满满。”唇舌分开后,她听到他在喊她的名字。 姜淮姻也抬起头,轻轻地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娇娇喊道:“王爷。” 萧霖的一双眼满是笑盈盈地,仿佛从没有这样开心过,他抚着她温柔的长发,要一点点地将她的上衣剥了。 成婚的礼服都很繁重,因是做妾,姜淮姻的衣服要稍微好点。可是他剥到一半的时候,她忽然咬着牙,伸手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萧霖眼眸一冷:“怎么了?” “我……”姜淮姻的脸颊比外头的喜字还要红,她也很尴尬,埋着头说,“我……好像癸水来了。” 前阵子抄家流放,姜淮姻并没有注意过这些。 按理说小定的时候,一般夫家都会有意地隔开姑娘家的小日子,可这是萧霖初次纳妾,事情从急,府里也没个教养嬷嬷。没想到偏偏就这么巧,洞房夜上来癸水。 这不是坏丈夫的兴致嘛。 萧霖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却已经停了。 姜淮姻忍着身体的异样,笑得乖巧又讨好,她柔声问:“王爷生气了吗?” “你先去处理。”脾气再好,做这事的时候被强忍着不让发,萧霖也难免会生点情绪。 大多男子都视癸水为不详之物,不想脏了床铺,姜淮姻只好先去垫白布条。 狼牙说:【啧,真是可惜,不过你可以用手啊。】【用什么?】姜淮姻问。 狼牙不嫌事大道:【用手!】 第13章 .不必 姜淮姻出房门之后,萧霖也跟着出去冲了一遍身子。 因为成婚,后院里的奴婢都被他提前打发走了,他也没打着再去惊动别人的主意,直接从井里打上来一桶水,给自己从头到脚浇了个结结实实的透心凉。 身体凉了,那股无处安放的燥热也终于消停下来。回房的时候,姜淮姻已经乖乖地在坐着等他。 这似乎注定是一个不宁静的洞房夜。 进去之前,萧霖有意调整了呼吸,等胸膛的起伏逐渐趋于平稳,他才迈开腿。 见到他,姜淮姻的脸率先一红,脑海里立即浮现了狼牙刚才教给她的那些不正经的东西。 【快和他说啊。】狼牙见她没表示,还在不停地推波助澜,【洞房花烛夜不被丈夫宠幸的新娘,以后会不幸福的。】姜淮姻的脸蛋殷红地如同鸽子血一般:【可是,这让我怎么说。】狼牙道:【别怂,直接说!】 萧霖已经径直脱下外衣,露出精壮的身体,他乌黑浓密的发上还沾着未干的水,滴滴答答地蔓延到了地上。 “这事儿不怪你,”萧霖见她僵着不动,起身去拉下床幔,他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她姣好的脸和身段,“别想太多,无事便睡。” 姜淮姻闻言脱掉了红色喜鞋爬上床来。 烛火已经熄了,黑灯瞎火的,她先是摸到了一摊被淋湿的床铺。 “王爷的头发……”姜淮姻很快感觉出了那是什么,掏出手帕来,轻声问道,“我帮王爷擦擦,可以吗?” 萧霖听她问得这样小心翼翼,不由放缓了声音道:“可以。” 萧霖的发丝不同于女子那般柔软,他的发根与他身子生得一样硬朗粗实。 姜淮姻仔细地将他头发包起来,慢慢擦拭干净。她见萧霖全程闭着眼,似乎是在享受她的服侍,终于鼓起勇气问说:“王爷还难受吗?” “什么难受?”萧霖睁开眼睛,慢吞吞问一句。 姜淮姻自耳垂处开始便红得滚烫:“今天是满满与王爷的好日子,王爷……”终究说不出太露骨的话,她顿了顿,结结巴巴地小声道,“我身子虽有不爽,但是,但是可以用……用别的法子替王爷解乏。” 萧霖忽地看向她,目光火热:“哪种法子?” “我……”姜淮姻的手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她咬着唇看他,意思不言而喻。 萧霖一手轻轻抚上她的脸,他小心地捏一下她脸蛋上仍在颤抖的肉,姜淮姻被捏得嘟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