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活着的人踩着,被后来死了的人压着,站着的人也越来越少,但银色面具人依旧还是人数众多,占据着优势。 “燕哥,怎么办?这样下去咱们都要死在这!”刚才在寺外和燕子一样发觉寺内不过劲的黑衣暗卫退到燕子身边急声问道,出手一剑挑开了正向燕子袭来的暗剑,挥舞着剑花和一银色面具人交手,但明显处于下风,一个破 明显处于下风,一个破绽,肩膀处便已经被狠狠刺了一剑,血肉翻飞,正是他拿剑的手。 银色面具人趁胜追击回手又是一剑,攻的正是他的心口处,就在剑尖刚刚刺破他的衣服,痛感传来,他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了时,心口处的冰凉突然的离开,正是燕子一剑攻来逼得银色面具人不得不马上收回剑,挥剑抵挡燕子猛烈的攻势。 寺院中的厮杀越到最后越惨烈,而在大殿屋顶上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了一同样蓝色锦衣戴着银色面具的人,冷眼看着院子里还在垂死挣扎的黑衣暗卫,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一人抵挡三名银色面具人的燕子身上,面具下的唇角微勾,清冷淡漠的眸光中却是一片冰冷如刀,飞身向跳下寺院,落在燕子面前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银色长剑,正和燕子对敌的三名银色面具人便立刻退后转战他人。 燕子全身防备的冷眼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银色面具人,没有多言握紧剑柄运力便向他攻去。 银色面具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动作,清冷如冰的眼眸中随着燕子攻来的剑尖杀气越来越重,在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时他便已经又放下了刚才好像是提起过的剑,而向他攻来的燕子却一连后退几步,一口鲜血吐出,拿剑的手从虎口处一直延伸到整个胳膊都被刚才的一股力量震的生疼,颤抖着几乎在没有力气握紧剑柄。 “你们到底是谁?藏头缩尾算是什么英雄好汉!”燕子勉强站起身,用力的握紧剑柄对依旧站在刚才原地的银色面具人冷声道,他心里明白他和银色面具人根本不是对手,可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明白,今日到底是死在谁的手上。 “呵!不自量力!”银色面具人轻蔑的冷笑道,提剑一步步向燕子走去,刚才被燕子救下的暗卫见燕子有危险便一剑向银色面具人攻去,还没近身便已经被一剑封喉,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燕子面色冷凝的慢慢站直身体,反手提剑,运起全身内力提剑再次向银色面具人攻去。 这是燕子最拚尽全力的一次交锋,脑海中没有了所谓的招式,只知道剑剑狠厉的攻向对方,身上多出了一条条伤口仿佛像是朱红的墨笔画上去的一般,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感,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没有留下一丝的退路,甚至在此时他体内的内力已经冲破了瓶颈而提升一步。 然而却并没有什么用,银色面具人就像是一个熟练的驯兽师,燕子疯狂的每一次攻击都被他轻易的挡了下来,最终反手一剑刺穿燕子的胸口,燕子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的顿是安静下来,低头看着他胸处银白色的剑柄,突然的放松下来,随着银色面具人回手抽出银剑,燕子便也倒在了地上,睁眼看着明晃晃刺眼的天空,慢慢的闭上的眼睛。 随着燕子的倒下,其他的黑衣暗卫和都已经被解决完,寺院里满地的尸体,红蓝黑相间仿若修罗地狱一般。 “留下几人把他们都葬了吧,其他人随我回京!”抬手取下银白色面具,说话的人便正是邵刚,低头看了眼已经气绝的燕子,眼中没有轻蔑,有的反而是尊重,他们遗憾的只是各为其主! 贤德寺又恢复了一片的死寂,比先前更加诡异的死寂,只有空气中还未来得及散去的血腥味昭示着这里刚才发生过了那一场厮杀。 …。 回京官道 “莫大哥,你是怎么说服我爷爷的?我还以为我们要在山上跟他耗半年才能让他答应呢!” 马车内,楚心好奇的问着莫思聪,爷爷的倔脾气她的最是了解,一旦认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可今早听到爷爷说同意让她和莫思聪一起下山时,她都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就是现在坐在回京的马车里她都依然觉得很不真实。 “爷爷被我的诚心感动了才会答应,他也是希望你以后能过得好,让我要好好的照顾你,不能欺负你!”莫思聪微笑道,他和王伯的谈话到现在都还一直的旋绕在他耳边,他曾想过楚心也许会是和他一样家道中落,王老夫夫妇以前也定是京城里的显贵人家,然而事实让他觉得震惊,也越发的心疼楚心。 “那里用的着他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