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润泽,你给我回来!” “徐润泽,本官要撤你的职!” “徐润泽,你给老子回来!” ...... 马振海气急败坏地嘶喊道,可惜徐润泽的身影却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阴冷潮湿的刑房里面。 陈青云坐到刚刚马振海坐过的位置,好久好久都没有审过人了,这滋味...... 他斜倪地看了一眼额头冒出冷汗,眼眸闪烁,神情惶恐的马振海,勾唇轻蔑一笑! “将他点穴道,然后放血,一碗一碗地放!” 陈青云慵懒道,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马振海惊得全身汗毛竖起,冷戾地瞪视着陈青云,不敢置信道:“陈青云,你疯了!” “我......我可是朝廷命官!” 陈青云看着自己白皙如玉手指,上面可真是干净,都没有染血的痕迹。 不过有薄薄的一层茧子,是他跟随萧泽练剑留下的。 真好啊,这一世,他竟然有先见之明地学了剑术,轻功。 “我知道啊,不过你很快就不是了!” “知道谢府的大管家吗,他可还没有死呢!” “而且,他在明珠郡主的手中。” “哦,忘记告诉你了,明珠郡主跟心慧乃是情同手足姐妹。” “所以,你就算死了,也死得一点都不冤枉。” “你敢在定南府为所欲为,断定镇国大将军回不来救我们,可是他却把皇上亲赐的白玉扳指给了我呢!” “现在我若是杀了你,也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料定张金辰鞭长莫及,救不了你!” 陈青云说这些话的时候,马振海已经双眸圆瞪,面色发白,浑身颤抖着。 镇国大将军萧庭江跟皇上的关系十分亲厚,他们自幼都被老太傅带在身边教导,是真正的同门师兄弟。 那玉扳指乃是当年京中有人造谣,说镇国大将军拥兵自重,蓄意谋反。 镇国大将军一气之下,丢下兵符,扬言解甲归田。 皇上当着群臣之面,送予他这一枚玉扳指,并告诫群臣,镇国大将军乃是他的手足之亲,绝不可能会有谋反之意。 若是再听到有谁造谣,准许镇国大将军先斩后奏。 这枚玉扳指,就像是皇上对镇国大将军的承诺一样。 往常上朝时,镇国大将军闲来无事,最喜欢转着玩。 因此京城的官员,大大小小,都知道这玉扳指的来历。 “本官初来乍到......不知其中内情......可能冤枉了《老李酸汤》一干人等!” “不如......都放了,此案乃是那两位客人一心寻死,讹诈《老李酸汤》。” “本官公务繁忙,明日就走,绝不牵扯其他!” 马振海示弱道,他真的慌了。 萧庭江那个莽夫,连老师都忌惮三分。 发疯起来,把人剁碎,都还会叫狗来吃。 他若是连白玉扳指都给了陈青云,指不定陈青云是他的私生子。 幸亏他还没有出手,要真把人弄死了,他可以想象等到萧庭江回来,一定会把他砍得稀巴烂。 到时候皇上不痛不痒地申饬一顿,他到阴曹地府,只怕连自己的脸都认不全。 陈青云充耳不闻,刑房里面的味道很重,他很不喜欢! 皱着的眉峰十分犀利,转头就瞥了一眼还没有动手的萧沐。 萧沐看着公子那冷幽幽的眸光,心神一抖,大碗都差点跌碎在地。 好在他动作迅速,很快又将大碗捞了起来。 萧泽顺势点了马振海的穴道,然后将他的袖子挽起来。 马振海的眸光向下移,只见萧泽手快,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地划了一刀。 殷红的血瞬间冒了出来,那速度极快,像是涓涓的小溪一样。 马振海胆寒心裂,看到萧泽真的拿一个大碗来接他的血时,两眼发黑,差点昏死过去! “陈青云,就算本官有罪,也是刑部和大理寺来审,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落地秀才?” “快住手,快点给我住手听到没有!” ‘陈青云,你枉顾刑法,动用私刑,就是萧庭江在也保不了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