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深走出了电梯也没有听到她们回应她方才的话。 “你倒是很自信。”方荀也听到了裘深的话,自信的人也会有胆识。 裘深扯了扯嘴,所谓自信,不过是一时之气,难不成她还能低头从她们身旁走过,被当成默认? 当晚裘深在听到电话铃响时,却开始踌躇着要不要接。 下午的话她装着不在意,心里却很不舒服,如果……如果宋琛真的用他的能力帮了她,那么她要做什么?谴责?还是纵容。 她发现自己好像是嵌入了一个死胡同,往后退两步,有害怕现在的努力都会成为泡影。 铃声孜孜不倦的响着,裘深看着显示屏上的名字,最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深深。” “嗯。”裘深脑中还在纠结着要问还是不问。 “在做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宋琛翻开手中的报告,要是裘深在家,他还能下楼去蹭温暖,但是现在也只能听她的声音感受一下温暖了。 “刚在想事情,可能想的太出神了。”裘深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来时信誓旦旦,如今自信心却被流言击败?这样的她能做成什么事。 “想什么?” “在想我要不要去参加ua。” “你不是很希望去?为什么不去?”宋琛有些疑惑。裘深为了这个比赛有多用心,他都能看见。 “那如果我去ua的资格不是自己得到的呢?”裘深莫名觉得很紧张。 宋琛的呼吸声从听筒中传来,裘深好似看到他在自己面前皱眉深思。 “深深,其实成功……从来都是不折手段的。”宋琛听到裘深这么问事,他便就清楚裘深知道了他做的事,又或者不确定他做的事,但总归是听到了风声。 裘深沉默了,这样所谓的成功还是她心里想的那样么?显然不是。 如果她连一个入选名额都没办法赢到,更别说ua了,这种国际奖项,含金量同她的新人奖又是不同。 “这种事我做过不少,从刚入行开始,我便已经学会了走捷径。”宋琛想起自己刚刚接手珍久的时候,虽有家人的支持,却步履维艰。 他太年轻,还会被坑害。假货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在珍久身上,他刚上任时也有发生过。一个老狐狸想用这样的方式,比他临危交出职权。 他当时是怎么做的来着?借用了傅家在舆论圈的能力,翻出了那只狐狸的小三,让他家宅内乱。用方家人擅用的三寸不烂之舌,将那批次品全部回炉重造,并且换了一批新货。 而做这些他所依靠的都是朋友,而非自己。 “所以你在安排我走捷径?”裘深轻笑着问道。 宋琛沉默了会,裘深的世界太过于单纯,哪怕是她曾见识过钱势的力量,为之低头,却还保有一份志气。 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她的志气犹存,没有被这社会磨光。 “深深,两年太短,我没办法在两年后听到你对我说分手。”宋琛说完,他便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 原本的好心情一扫而光,只是一些背后的小动作,不曾想这么快就被发现。这么快就让她对他有了看法。 裘深将手机放到一旁,她的心情更为复杂。 她本可以说服自己那些不过是谣言,又或者是因为别人过于嫉妒你胡言乱语。但这一切已经得到了宋琛自己的印证,那些辩解都变得很无力。 她突然很想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放弃这刚到手的名额。只是脑子里一有这样的想法,就会被否定。 正如宋琛说的,两年的时间太短了,失去了这次机会,她想让别人看的起她,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折手段?这个词她原本是用来骂人的,但是当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