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一个纨绔能受什么影响,只怕是在体制内工作的曾铭华影响会最大,上面一句话,曾铭华的仕途估计就完了。 “妈,这不是年底了,要不去郝爷爷家走一趟,郝爷爷和梅家能说上话。”曾铭华不担心曾明繁这个便宜大哥的死活,他更担心的是自己的前途。 没休息好的曾父此刻坐在沙发上,头还有些的痛,不耐烦的开口:“管那个小畜生是死是活,左右是他得罪了人,梅将军性子刚正,想必是不会怪到我们头上的。” 曾后妈此刻笑着走了过来,给曾父摁着太阳穴柔声的劝着,“不管如何还是走一趟吧,毕竟也是我们曾家的人,他不仁我们不能不义,再说也不能让外界以为我们曾家薄情寡义。” 曾父自己一事无成,不过却死要面子,此刻终于点头同意了,半个小时之后带着礼物还有曾铭华直奔郝家而去。 郝家客厅里,对于曾家父子的到来,郝老神色显得有些的冷淡,他以前负责的就是科研这一块,曾老可以说科研部的顶梁柱,在那么艰苦的年代里,无数像曾老一样的研究者兢兢业业、刻苦钻研,为了国家奉献了一辈子。 “郝爷爷。”曾铭华恭敬的问好着,因为是年底,郝家的男人基本都在,所以曾铭华一一问好,然后站在了曾父的身边,看着倒像是知书达礼、文质彬彬的。 “坐吧。”郝老招呼着两人坐了下来,当年曾老和妻子牺牲之后,他们这些老一辈不说将曾家当成了自己的责任,也绝对会照顾曾家。 可是曾家人做了什么?任由曾父将初恋情人堂而皇之的接回了家里,因为曾明繁的母亲掌握着曾家的财政大权,挡了不少人揽财的路,他们曾家就活生生的将人给害死了,说什么病死,其实大宅门里这些肮脏事谁不清楚。 郝老他们这些老一辈当初全副精力的投入在研究里,毕竟这份研究资料是曾老那些人用生命换回来的,也正是因为郝老他们的疏忽,导致了曾明繁母亲的去世。 之后郝老他们也想过将曾明繁给接出来,但是只有五岁的曾明繁明显更想留在曾家,而且在郝老他们看来曾明繁也是曾父的儿子,虽然有了继母,但是有他们看着,应该不会出事。 可是谁能想到曾后妈看着温柔和气的一个人,可是骨子里却是阴狠毒辣,曾明繁被养的怯懦胆小,而且还不喜欢上学,十几岁就开始胡作非为,性子歪了已经掰不回来了。 “郝伯父……”曾父知道自己不被待见,还是快速的将曾明繁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你将明繁赶出家门了?”郝老蹭一下站起身来,怒火重重的看向曾父,这个从事科研的老一辈,此刻却气的面色铁青,“你们将明繁养废了,然后将人赶出家门,你们真的很好啊!” “爸,你消消气,注意身体。”郝老的长子连忙安抚着气的直发抖的曾老,对曾父和曾铭华更没有了好脸色,“先问问建业那边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老爷子,我还没有进门,您老就念叨我了。”就在此时,一声洪亮的声音从门口响了起来,梅建业大步走了进来,将手里头的礼品给了管家。 说曹操到曹操就到!郝老神色倒是舒缓下来,长子连忙向着梅建业迎了过去,他是负责装备研发这一块的,和梅建业非常熟悉,说是老朋友也不为过。 “行了,你父亲身体怎么样?”郝老温和的笑了起来,他原本就是性子儒雅的人,要不是因为被曾家父子给气狠了,刚刚也不会发怒。 梅建业昨晚上虽然去了天玺会所,可是抓了曾明繁就离开了,前后停留了不到三分钟,当时人那么多,他还真没有注意到曾家父子,即使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 “我爸妈身体很好,吃了谭大夫开的药膳之后,精神好多了,说是年后天气暖了再出去走走。”梅建业朗声回了一句,目光看向一旁正襟危坐的曾家父子,“这两位是?” “建业,昨晚上你在天玺会所将明繁给带走了?”郝老再次开口,因为深知梅建业的为人,郝老倒是不担心曾明繁的安全。 梅建业接过茶喝了一口,这才慢悠悠的开口:“之前卫家和邓家举行订婚仪式,曾家想要给我们家笑笑下药,虽然最后没成功,可我们总要讨回一个公道。” 郝老和一旁的长子脸色微微一变,这事他们不但知道,当初两家订婚,他的长子还代表郝家参加了订婚仪式,原本以为商弈笑这边没有追究,这事就过去了。 毕竟曾明繁真没这么大的本事,他也没这个胆子在卫家订婚典礼上动手,这事绝对是其他人布的局,曾明繁至多就是个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和我们曾家没关系,都是曾明繁那个小畜生不学好。”曾父连忙解释着,曾家虽然掺和了一脚,但是打死他也不敢承认,否则梅家一句话下来,曾家就真的摇摇欲坠了。 “是啊,我这不是将曾明繁给带走了。”梅建业嘲讽的冷笑一声,曾家这破事他也知道,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这话果真一点不假,曾明繁如果自小就这么烂泥扶不上墙到也就罢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