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太忙。不过我猜方嘉雨可能是真想跟你道个歉。”詹复升揽着她往车里走。 “什么意思?”韩以桔偏头看着他的侧脸。 “我之前不是把她放出来去对付白其善吗?” “嗯,然后呢?”这些她都知道,他的计划从来都没有瞒过她,两人一致对外。 “成功了呗,你老公看人做事能有差?不过听人说她好像因为阿吉坐牢受了不小的刺激,我猜着她可能良心发现了,才来找你道歉。”不然一年多以前的事,出狱也七八个月了,干嘛现在来道歉了。 “是是是,我老公最棒了。”韩以桔从副驾驶上探过身捏着他的肩膀夸赞道。 “那可不!”詹复升把着方向盘满脸傲娇。 “臭屁!”话是这么说,嘴角的笑意可一点都没减。 “哎,我们去哪儿啊?不回家吗?”韩以桔发现这不是回家的方向。 “先不回去,带你去吃个饭。” “好好的干嘛出去吃?儿子还在家等着我呢。” 又是儿子... 自从儿子生下来以后,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就果断后移了一位,到现在撇下儿子过个二人世界都不行了,詹复升越想越憋屈,“咱俩都多长时间没单独在一块?儿子要你陪,我就不需要啊。”说完又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说这些话,未免太矫情了些,但话都说出口,也没法收回去了,只能闭上嘴默默开车。 可这一系列的反应落在韩以桔眼里可就是老公吃儿子醋,生气她老不陪他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韩以桔弱弱地解释道。 “那你什么意思?”詹复升不依不饶,这可事关自己以后的地位高低问题,绝对不能退让。 “就是...”韩以桔没词了,在她心里确实是儿子更重要一些,但凡做了母亲的人都是如此,她已经在尽量地平衡父子俩的‘轻重’了,但有些时候就是不受控制,她可以给他打包票,可到时做不到,他只会更生气。 “怎么不说了?”编呀,继续编。 “...我们等下吃什么呀?”韩以桔说不出来只好拙劣地转移话题。 “...”詹复升不想理她。 等两人吃饱喝足回到家,詹复升看着满地乱爬的皮小子冲着他口齿不清地喊“巴巴”时,陡然觉得儿子排在第一位也没什么了,反正挤掉他的是自个儿亲儿子,不是别的什么人。 韩以桔看着其乐融融的父子俩,黯然神伤:小坏蛋,光会屁颠颠地叫巴巴,麻麻呢?怎么教都学不会,枉费妈妈对你么好!什么都想着你! 小坏蛋这会儿正蹬着小肉腿在爸爸身上乱爬呢,从脚底爬到头顶,又从头顶滑坐到爸爸的肚皮上,典型的骑大马姿势。 被儿子骑的詹复升乐在其中,伸着手虚扶着儿子,害怕他人小用力过猛摔下去,堪称细心好爹地。 父子俩都顾不上她,韩以桔只好落寞地去书房复习功课,她的基础比别人差,家庭琐事也多,只能靠后天的勤奋弥补,她可不想大学几年有挂科经历。 韩以桔学得很认真,要不是詹复升敲门进来给她送热牛奶,她都快忘了时间了,一看表已经十点多了,收拾收拾睡觉吧。 不睡也不行啊,她可是个已婚妇女,得照顾老公时不时的需要啊。 而这一宿间,韩以桔也了解到,詹复升同志已经杀情敌于千里之外,完完全全清理了外患。白其善的伪善面具终于被詹复升‘请’来的方嘉雨揭开,彻底成了丧家之犬,被白家驱逐海外,这一生都回不来了。 而且他活动的范围只有那几个遥远的海外国家,也去不了别的地方,韩以桔猜方嘉雨傍的那个阿吉还没有这样的本事,恐怕是詹复升的手笔。 而这当中最令韩以桔感到惊奇的是,白其善不是一个人走的,还带着官天情,他的大嫂。两人竟然早在官天情结婚之前就暗度陈仓已久,他干的那些事,官天情没少帮忙打掩护。 韩以桔觉得这又是一个被白其善的伪君子外皮欺骗的可怜女人,果然詹复升解决掉他是对的,不然还得霍霍多少好女人啊。 但韩以桔这次猜错了,官天情从头到尾都知道白其善是什么人,也知道他心里有人,但她还是飞蛾扑火一般爱上了这个危险的男人,他们之间,她一直都是主动上前的那一个,可她不后悔,至少她拥有过他,至少,跟着他走的人,是她,而非他心中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她是俗人,她只在乎眼前,只在乎结果,她要的从来都不多,呆在他身边就好,可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却是多少人穷尽一生也实现不了的。 官天情很幸运。 可她也同样的不幸,因为白其善留她在身边的原因从来都不单纯,利用,欺骗,乃至泄愤。 她作为詹复升上辈子的妻子,他大哥如今的妻子,无疑满足了他畸形的*,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无可救药地爱着他。 詹复升抢了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