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想了又想,还是单独给岳沉婉安排了一间客房,至于儿子是想睡自己的房间还是去客房就随便他吧! 虽说俩人已经有了第一次,可岳沉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姜向晚倒是委屈的眨巴着乌玉似的眸子,可怜巴巴的道:“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修长的大手已经不客气的探了进去,掠过睡衣的扣子,扣子自然的松动了,皮肤细腻充满弹性和馨香,丰润的雪峰上,红色的樱桃颤颤巍巍的一点点加深了色泽,如春深处粉嫩轻盈的桃花,如光泽明脆的红宝石,诱的人忍不住想亲口去尝尝,姜向晚的嘴唇正正好贴近岳沉婉的耳朵,声音低软轻柔,舌尖的湿度仿佛都透着耳朵传进了身体:“我想握着它,尝尝它,阿婉,我喜欢它,这是我的” 岳沉婉想骂他,王八蛋,什么玩意,什么叫这是你的,这是我的,将来是我儿子闺女的,凭什么就成你的了,可刚张了嘴,姜向晚的舌头就溜了进来,仿佛就为了等这一刻似的,一进来就卷着她的舌尖纠缠不休,大手也迅速的扯开她的睡衣,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她剥的一干二净第二天一早,岳沉婉难得的穿了正装,警服的风纪扣都扣的紧紧的,她长身玉立,风姿亮烈,眉宇间英气逼人,制服穿在她身上是一种相得益彰的飒爽。 当然内中的郁闷只有岳沉婉自己知道。身上、脖子上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吻痕,两腿之间每走一步都磨的生疼。岳沉婉看姜向晚咬牙切齿,捏着他腰上的肉狠狠的转了个圈:“都怪你,害的我出丑!疼死了” 姜向晚被掐的生疼,不过男人得到满足后通常脾气都好的出奇,何况这姑娘是自己一往情深等了七八年的恋人,由着岳沉婉掐,听岳沉婉的抱怨都觉得像撒娇,搂过来哄着:“我错了,我错了,下次我轻点好不好,我也不知道你的皮肤那么爱出印子啊,那个,下次我就做两次,不做三次了,行吗?那个尺寸的问题,我也没办法,你那里那么小,我这么大,要不,我用润滑油行不行?” 岳沉婉眨巴眨巴眼睛,脸上简直要冒烟了,这是那个丰神如玉的三少爷?不是个得寸进尺的老流氓? 岳姑娘咬着牙,恶狠狠的小声道:“老娘早晚阉了你丫的!”岳姑娘拂袖而去,坐了姜向阳的车和王自立、耿奥汇合赶到局里。 姜向阳已经吩咐手下的女警李美娟做好了幻灯片,对案情进行详细的介绍。这件案子的负责刑警共有四位,都坐在会议室等着岳沉三人。姜向阳给他们介绍了一下:“这是部里给我们派来协助工作的三位同志,这位是耿奥警官、这位是王自立警官,这位是岳沉婉警官,大家认识一下,接下来咱们要一起共同办案,我给三位介绍一下我们这的同志,这位是林辉,这是常家和,这是田野,这是孟嘉。好,现在,咱们让美娟给我们详细的介绍一下案情。” “这是本案的四位女死者,第一位,姜悦,27岁,自由撰稿人,未婚,独居,我们调查的结果是,她是本市一位富豪包养的二奶,交际圈子不大,出手阔绰。性格内向,没有债务,也没有结仇。第二位死者,梁苗苗,23岁,在读大学生,家境优越,交际广泛,同时有两个男友,我们调查两个男友都有时间证人,在被害人遇害时都有充分不在场证据。第三位,张钰,29岁,已婚,有一三岁女儿,她本人是全职太太,丈夫在私企做部门经理,家境一般,交际圈很窄,生活轨迹十分规律,是在从超市回家的路上失踪的。第四位,尹霏,26岁,医院护士,结婚一年,没有孩子,在上夜班的路上失踪,夫妻关系非常好,丈夫没有作案嫌疑。”大屏幕上是一张张女子的生活照和死亡现场照片,四条鲜活的生命,仅仅是转瞬间,就成了失去了生命活力的布偶,被浓妆艳抹也抹不掉死者失去活力和神采的眼神。 “这四名女死者的社会关系人际交往基本没有共同点,四个人也不存在互通之处,四个人的死亡原因都是被静脉注射硫呠妥纳,这是一种医用麻醉药物,超量注射后会让人呼吸衰竭,全身麻痹,最后脏器衰竭死亡。药物来源我们也查过,各个医院都没有麻醉药物被非法借出或被盗的信息,但是,现在网络非常发达,很多东西在网上都有卖的,这个我们就无法彻查了。” “这是我们调查的资料,还有死者的法鉴报告,你们可以参考一下。”姜向阳指了指桌子上的卷宗,让岳沉婉三人看。 岳沉婉和耿奥看了一会卷宗,对视了一下,两个人有过多次搭档的经验,彼此都很熟悉对方办案注重的细节,耿奥起身对姜向阳说:“我是法医,请安排我看一下死者遗体,岳警官见一见受害人的家属,王警官将去发现死者尸体的地方看一看,可以麻烦一下姜队长吗?” “当然可以!” 岳沉婉见到的家属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