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妈,姆妈啊”雷樱哇的一声哭着扑进了母亲的怀里。 葛屏费了好一番功夫说服了女儿接受医生的检查,看着医生给女儿注射了镇静剂让女儿睡着。出来正好听见丈夫和医生在病房外间说这检查结果:“处女膜撕裂,阴】道撕裂,□撕裂还有一部分软组织挫伤,这些外伤都是可以治愈的,可孩子以后要接受心理治疗,因为这种□造成的心理伤害是不可预知的” 葛屏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不过是去过个生日,跟朋友庆祝一下,还是在全市最好的会所内,女儿居然被陈家那个畜生给□了,简直是对雷家的最大羞辱,葛屏抓住丈夫大哭:“老公,你要为咱们家樱樱做主啊,咱们就这一个女儿啊,才十七岁啊,还未成年呢,孩子以后怎么见人啊,陈家那个小畜生,应该枪毙”她的声音尖而细,像锥子一般扎的人耳膜生疼,门外站着的杜秀秀浑身就是一哆嗦。 天没亮她就接到了消息,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小儿子能蠢道这个份上,□了副省长的孙女。陈龙的脸阴沉的如同雨天,声音冷的能结出冰来,他阴狠的看着杜秀秀,半晌才迸出一句:“这个儿子,咱们必须舍了!” 民不与官斗,这是自古的谚语,他们陈家是大富之家,可毕竟只是商贾,跟真正掌握实权的官员是没办法相比的,h省的三大家族,岳家已经走出了本省,在美国上市,是国内有名的上市公司,在商贸部都挂的上名的,与帝京的高层交往密切。姜家生意做的大,家族团结,在军队中有人,只有他们陈家,是黑道出身,没有真正实权人物支撑,跟省里的官员有些交往,那也是拿钱买下来的。换句话说,没有掌权人物当伞,他们的势力会很轻松的崩盘。 没想到啊,儿子平时闯祸也就是些小打小闹,这会居然闯下塌天的祸事来,□了雷副省长的孙女。 杜秀秀觉得自己五内俱崩,欲哭无泪。 她咬紧牙关,强撑着赶到医院,在病房外面就听见葛屏尖利的哭喊声。 她咬着嘴唇,推开门,笔直的跪了下去:“我是陈孝鸿的母亲,雷先生,雷夫人,我知道我儿子伤害了令爱,作为母亲,我难辞其咎,我是来道歉的!” 葛屏听到陈孝鸿几个字就心头火气,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像村妇一般上去撕扯对方的头发,只是怨毒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咬牙切齿的道:“你还敢来?你养的好儿子啊!光天化日之下□未成年少女” 雷樱的父亲雷懋生,是b省水利厅厅长,接到消息后连夜驱车赶回来。俗话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小情人,雷懋生只有这一个女儿,自小爱如掌珠,女儿遭此横祸,雷懋生心疼的无以复加,简直恨不能将陈孝鸿千刀万剐,他扶着妻子瞪着杜秀秀,冷笑:“你儿子对我女儿造成的伤害,是你一个道歉能弥补的吗?你们等着瞧吧!陈孝鸿,陈家,哼” 夫妻俩看都不看杜秀秀一眼,拂袖而去。 杜秀秀闭上眼睛,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良久,终于站起身来。 出了门正好看见刚刚从走廊一侧走来的陈归人,俊美的少年面从容优雅,淡漠的向她一笑:“阿姨,你来了!” 杜秀秀惨然一笑:“跟我出来,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陈归人蹙眉,还是依言跟着他走了出去。 杜秀秀将陈归人带到她开的宝马车上,自顾自点燃一根香烟,抽了几口。 平心而论,杜秀秀是个十分秀丽的女人,笑起来尤其甜美迷人,只是年岁大了,皮肤不是很好,看上去有些老相。她吸烟的样子很老练,也很沧桑。 “我小看了你啊,陈归人,沈蔷薇的事情是你干的吧?”杜秀秀侧过脸,看着他,眼神带着一些审视,陈归人不说话,杜秀秀有些自嘲的笑了:“担心我录音?呵呵,放心,这会儿已经用不着了,我其实想过怎么对付你,可惜啊,用不上了,你知道吗?从你走进陈家,我就讨厌你,虽然那会儿,你还是个小孩子,可你的样子太像陈龙了,我看了就觉得恶心!真的,恶心!”她回过头来,漠然的看着前面灰色的停车场,四处都是铁皮制成的车辆,那么安静,那么,冰冷。 “可能你听说过,我十七岁的时候就跟了陈龙,那会儿可真傻啊,我刚考上大学,前途一片光明,就因为几个小混混调戏我,陈龙路过时说了句话,救了我,我就傻乎乎的对他一见钟情了,我放弃了一切跟着他,他打架,我拿棍子,他扫场子,我放风,他赛车,我坐副驾,几乎是跟他搏命,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愚蠢的像个蛾子,明知道飞蛾扑火没好下场,还是要扑上去。我知道他是个风流成性的男人,我只要他答应我一件事,在外面绝不留种。”她的语气极淡,似乎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那些炙热的少女情怀都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