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天气好的话,就在外面照了,不过事实却与人盼望的相反。幸好大家都不甚追求完美,都是随性的人,在宽阔华丽的客厅里,点了明亮的灯光,这下子,每个人的表情都染上了一层亮泽。 潘老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其他人排在后面,先是潘承铭夫妇,接着是许凉小两口和潘宇东。 充当摄影师的是那位引许凉到楼上的老妇人,“咔嚓”一声,一张许凉不知其中深意的全家福,定格在了镜头之下。 许凉是不常跟着叶轻蕴出去应酬交际的人,但今天的潘家之行,却让她觉得莫名轻松。潘家人的热情,真让她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一直到回程的路上,她还在兴奋地跟叶轻蕴讲树林里的那个木屋有多么精美奇妙。 她讲得口干舌燥,叶轻蕴开了一瓶水喂她。 许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又不是没手,也不是个小孩子了,他怎么老是觉得她生活不能自理呢? 她试图将水抢过来,却被他往旁边一躲。眼见着水有倾倒出来的危险,她赶忙打住。只不愤地瞪他一眼。 叶轻蕴其实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一直在猜想许家和潘家到底有什么纠葛。潘家甚至现在才有心思同许凉认亲? 一回到家,他便打电话给陈修,让他在两个小时候到家里去。 车一停稳,两人走进庭院时,叶轻蕴突然将许凉打横抱起来,大步往屋里走。 到了楼上,他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重重地吻住她。 许凉被他吻得脑子成了一片浆糊,心口里似乎装着岩浆,将她的脸都给烫红了。两人火热的呼吸纠缠到一起,像难分难解的丝。 “我的生理期好像要来了”,她小声提醒他。 叶轻蕴喉咙一紧,喉结在*的催促下滚动着,他的嗓音一下子哑了:“你这是告诉我,再不行动就要来不及了么?” 许凉瞬间没话说了,好一会儿,她觉得自己有义务将他的思绪导向正途,便道:“我的意思是,要刚好做到一半的时候,我的生理期来了,你怎么办?” “那你可要让你的姨妈听话一点,要是都攒到下一次,恐怕你又会起不了床”,叶轻蕴低声在她耳边呵气。 许凉目光流转,里面的光像是灯下的琉璃反射出来的,“那今晚上恶霸要娶新娘子了吗?” 叶轻蕴将怀里的人掂了一下,然后轻轻将她抛到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颗得地解着衬衫。 许凉见了心痒,想着平时小说里面,霸道总裁一下子撕坏女主角的衣服。于是便直起上半身,手上速度奇快,拉住他衬衫衣角两边,狠狠地撕扯。 然后……她目光移上去,和他幽深的眼眸对视,心里泛泪——作战失败。 叶轻蕴再次推倒她,将她刚才犯过罪的手压在两侧,身体紧跟着罩住她,莞尔一笑,“你刚刚想着对我做什么坏事?” 许凉“嘿嘿”讪笑道:“九哥,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试试,你衬衫的质量好不好” 她话音刚落,叶轻蕴便将她身上那件内搭的印花衬衫从中间往两边猛地一拉,扣子飞溅到地毯上,许凉的内衣在打底衫下若隐若现。 叶轻蕴炽热的气息卷在她胸口,许凉听见他低声道:“疙瘩,这才是撕衣服的正确方式,记住了吗?”,见她不答,他又去动她里面那件,“懂了吗,嗯?” 那个绕梁三日的尾音回荡在许凉耳边,紧接着,她便为自己的贸然行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以后再也不要和他比,谁更会撕衣服了。 叶轻蕴折腾了许凉近一个小时,她已经累得眼睛睁不开了。 将她抱到浴室里面清理干净,叶轻蕴耐不住她小声哼哼的模样,按着她又禽兽了一次。 这下许凉彻底坠入梦乡。 叶轻蕴自己也洗了个澡,这才穿戴好了下楼,给自己泡了杯咖啡,看了一眼手表,心里默数三个数,门铃响了。 他抿唇,陈修一向准时得不差分毫。 开了门,果然是他。 叶轻蕴问他要不要咖啡,陈修当然不敢让总裁自己劳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