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还不够吗? “你真是……”陈杳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评说。 愿意是真的,痛也是真的,怎么办呢。 真会给他出难题。 手指碰到她背上月牙白肚兜的丝质系带,随手打的双翼结,一如蝴蝶驻留。 “在上面,会吗?”陈杳逗了逗手中蝴蝶,然后轻轻勾起了带子,浅浅勒进她细嫩的皮肉里,附到她耳边,低含着声音问,“你看过的,那本书,应该会的,是不是,嗯?” 在这方面,召儿显得异常好学,好为人师,她肯定看过。 霎时,召儿的心儿一颤,不知道是因为耳畔的骚动,还是言语的冲击。 召儿舔了舔干燥的唇,眼神飘到地上她看过不止一遍的《阴阳经》,嗫嚅承认:“看过,但妾……不……不太会……” “你不试,就永远不会。”他说着,吐词粘黏不清,即使永远不会出错的说教,此时听来也没有任何信服力。 他只是想蛊惑她,让她坐他身上,双腿张跨、心甘情愿那种。 心甘情愿,张开双腿,召儿跨坐到陈杳腿上。 像召儿说的,她看过那本书,但没仔细看,因为她觉得那书上画的男人女人并不好看,至少没有陈杳好看。大着胆子坐到陈杳身上,此时的召儿脑子却糊糊的,更回忆不起来什么。 书到用时方恨少,脑海里冒出这句话。 召儿的手攀在陈杳肩膀,心儿突突跳得厉害。 她感觉到了,她的乳儿半硬了,在单薄的肚兜上浅浅顶起两点,分明没有人对她做什么。 焦躁而紧张地,召儿手上不老实,有一下没一下摸着陈杳耳后。 召儿喜欢陈杳的脖子,尤其是微微抬头的时候,像现在这样,抬头看着她,颈侧两股肌肉微绷,紧致而有气劲。 陈杳却不甚喜欢她这些小动作,因为挠得他心里毛毛的。 陈杳一手扶着召儿的腰,一手捉住她的一只腕子,试图扯开。 将将握住女人柔软的手腕,还未功成,召儿倾亲过来。 吻中,忘乎所以。 察觉到陈杳意图阻拦的手收了力气,召儿顺势反握,将其搭回自己腰处。 另一只手,沿着陈杳的脖颈,刮过喉结,抵着锁骨连接的浅窝,勾进领口。一点点,往下滑。因为之前的闹腾,系带纷纷松动,只略微用力,衣服跟着召儿的指,朝两边散开。 掌下,是他坚实的腹部,还有被亵裤包裹的一团隆起,棍也似的形状明显。 他也差不多,和她,甚至比她情动。召儿想着,一掌拢住,隔着白洁的里裤,抓弄起来。 “呃……”陈杳被这猝然一套袭得有点失神,一时失了力气,紧紧掐着她的腰,切着齿,方能吐词清明,“我看你会得很!” 用亲吻分散他的注意力,还来隔靴搔痒。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只是嬷嬷教的手上功夫而已。 召儿没有辩说,手沿着昂挺的柱身摸到顶,食指一下一下点着柱头孔眼,渐渐点出水丝,可拉寸长不止。 蓄不住、溢出来的前精,仍是清亮的。 自是快意的,快意到头却未有更进一步的满足,便成了折磨。 “召儿……”陈杳忍受着越来越深的空虚,来回抚着她光洁的背,混沌之际把她肚兜系带也解了,半祈半催,“别闹了……” 隔一层,隔万重。 召儿明白陈杳的意思,剥开被染深一圈的里裤,彻底握住了湿滑的玉茎。 切实把握,血脉汩汩,跳了几跳。 召儿箍着茎,上下抚动,时有时磨过龟头。 女儿家柔软而温热的手,不疾不徐的速度,提着陈杳腾腾上升,升入云间。 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