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收拾好的床铺,此时看来,不知是召儿的福还是她的祸。 还是福多一点,桌子上做八成不舒服,又冰又硬,召儿想。 “想什么呢?”陈杳放召儿坐好在床边,她勾在他脖子上的手还不松,整个人在神游一样。 这时候也能心不在焉?陈杳有些不满。 召儿在想上次在桌子上闹的事,但叫她怎么承认,已经被说不要脸了。 明明殿下也好不到哪里去,问她用过没有。 思及此,召儿一边摇头,一边憋不住笑,映着满面红光。 娇与羞,融汇在她脸上。 幸好,她在待人接物上有一股木头气,不太会哄人调情,陈杳暗想。这个时候,她要是用这个表情对他说两句好听话,不用多美多好,哪怕只是“想你”两个字,陈杳大抵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真的幸甚吗?心底深处还是想听的吧,毕竟光想想就觉得心动,虽然她现在已经足够动人。 陈杳勾起召儿的下巴,大拇指抵在她丰盈的下唇中间,轻轻往下掰开。 唇缝细分,小嘴微张,齿舌半隐,终归无声。 沉静的,隐秘的,鲜嫩的,诱人的。 陈杳向召儿凑去,吻到她薄嫩的嘴唇。 不由分说,便翻搅了起来,用他的唇舌,勾搭着她的一起,探到最里处,从齿尖到舌根,每一方寸,似要将那些隐匿的声音全挖出来才罢休。 “唔嗯……” 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没有什么藏得住。召儿被激挑得浅吟了一声,随即感觉到一股更大的力量压着她倒下。 他整个身体朝她倾注而来,压在她身上,双手扣着她的腰,轻轻掐了一把她腰侧的软肉。 好痒…… 但召儿并没有直接诉出口,只浅浅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带着丝丝哀怨。 可能因为被封着嘴,说不出切实意义的话。 吮舐到心满意足,陈杳放开召儿的朱唇皓齿,贴着她的面,厮缠着吻到她耳鬓。 不知何时,此处耳垂火一样烧起来,异常灼热鲜红,深秋熟到要喷出汁的茱萸果一般。 含一下,她整个人就缩一下,呜咽也更大。 呜呜,更痒了…… 耳道里的每一根绒毛仿佛都被他的气吹到,荡漾开来。还有腰间的手,解开了她的衣带,变成最直接的肤与肤的接触。 扭腰,有手挟着,转头,又露出另一边耳朵。上下的夹攻,教召儿不住颤抖。 颤动中,蹭到肩背上的伤,召儿轻抽了一口气。 一瞬间音调的提高与转变,陈杳捕捉到,好在他还没完全沉溺于这种性事中的玩弄。 陈杳捞召儿坐起,半褪下她的里衣,看见她微显的肩胛骨上碎碎点点的痂印,和棉白的衣料一磨,有轻微发红,只要轻轻用手指一扣,就会剥落滴出新鲜温热的血来。 必然是痛的。 陈杳第一次看到召儿背上的伤痕,这样碍眼,又有点不悦,“怎么痛也不说?” 和那天一样,都磨成这样了也不说。 大部分时候,召儿是不会表现出明显的拒绝的,好像无有不可接受。顶不愿意的事,她更多也是选择憋着自己处理,而不是说出来。陈杳甚至感觉,召儿在魏羽面前更亲近自在、畅所欲言一些。 “我很可怖吗?”陈杳手指微曲,食指关节沿着她笔直的脊沟徐徐向下,“召儿,不要、不愿意,要和我说,说出来别人才知道。” 陈杳不喜欢猜,他猜别人已经猜够了,别让他猜行不行。 微凉而骨感的指节,已经勾到腰处,还要更下。召儿下意识挺胸立背,闻言,转头,不解回答:“妾没有不愿意呀。” 她也伸舌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