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盛放东西的容器。 “好,”陈杳答应着,侧脸吻了吻她的额头,歉疚地说,“我们不要。” 他真的弄巧成拙了,因为这对召儿来说本身就不是一件多巧妙的事。 陈杳将链子绕着食指缠了三圈,轻轻用力,试图扯出来,缅铃却纹丝不动,像卡在里头了一样。 毕竟是与肉勾结纠缠在一处的,陈杳并不敢贸然用力,怕划伤划出血,于是与召儿商量:“起来一下好不好?” 借由重力,慢慢拉出来。 但方才那一阵,召儿整个人都软了,只能扶着陈杳的肩跪着,跪在他身前,两股战战。 几番尝试,每次稍微使劲,她反而先轻喘细吟起来,带着未回复的哭腔。 陈杳沾了满手的湿液,缠绕指间的链子也润得滑滑的,哑然道:“你……放松点,别吸,不然怎么拿得出来?” “可是它在动。”召儿哀怨地说,轻声的。 那样响,金属铃音外,又透着汩汩水声,他听得到,不用陈述。 陈杳转了转手腕,任细链绞勒着自己手指,无可奈何,“你到底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我?” 说不要又这个反应。 她的身体和她的嘴简直各有各的想法,说不好听点叫心口不一。 陈杳实在是没办法,“要不然……你自己弄出来吧,我吃不准力气。” “可我没有力气……”召儿嗔道。 从手臂到指尖,电麻了一样,拳都握不紧。他弄进去的,又为什么要她拿出来。 召儿轻微晃了一下陈杳的肩膀,“你……你就拉出来就好了。” 他这么磨磨唧唧,凸纹蹭得她反而难受。 “你说的。”陈杳挑谑,不再心慈,一手挽抚树腰,一手拽住链子,徐徐施力。 半跪的召儿腿根直抖,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什么侵扰的声音。 异物甫被扯出来,身便瘫了,挂到陈杳身上。 铃铛落入陈杳掌心,还带出一股花汁,烫得他手心一个不稳侧翻,金铃跌落,牵着陈杳指上的链子一圈圈滑脱。 铃—— 缅铃跌入金花红叶的褥中,内部铃舌撞壁,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金属声,伴着细碎的嗡嗡颤响,直到被夜彻底染冷,才渐渐平静。 “好了。”陈杳松了一口气,低哑着声音说。 怀中的召儿慵眉泪目,额头满是细汗,发际处都是湿的。 然他并没干净的手给她捋发。 陈杳揽衣准备叫香汤,召儿却坐在他身上不动,嗓音细弱地问:“殿下你怎么办?” 他那处,还是硬的。 早在揉她乳时,就已经挺起了,顶到过她几次。如今坐到他大腿上,召儿更切实感觉到。 “随便办。”陈杳破罐破摔。 反正怎么办都不是她办,她不想做就别问他了。 “先起来。”陈杳推了推身上的人。 她仍不为所动,搭在陈杳肩上的手抚了抚他耳后,用指尖,“我帮殿下。” 心脏仿佛停了一瞬,又猛跳了几下,陈杳滚了滚喉结,“别折腾自己了……” 也别折腾他。 “没关系的,”召儿真挚地盯着陈杳花瓣一样的眼睛,“殿下进来的话,没有关系的。” 她应该是不喜欢的,可陈杳温温柔柔拨弄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泌汁。 为他流的。 可能再久一点,她就在这上面涌去江潮之荒野。 听罢的陈杳只觉胸膛火一样烧起来,气息遽促,不再顾及,一把扣住召儿的腰,将她揽近,解开了她背后系的兜衣结。 她身体里的涌出的春水,从他手心指间,复又沾回她腰上、背上,凉凉的。 山精野怪,真是惯会哄人,说什么是他就没关系。 陈杳预备吻她,却被她以掌挡住。 “又怎么了?”陈杳有点不耐烦。伺候她真累,这次他可不会惯着她来了,任她哭也好喊也好。 “不想在上面,”召儿可怜兮兮地说,“太累了。” ---------- 【作话】 他们有下半场,但作者没有(写不出来了) 总有一天要去写个真妖女,就藤萝精×修道士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