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说那些话的人并不是我。” 沈卫怒道,“你这话根本说不通,难道还有人冒充你不成?好吧,就算是有人冒充,那当时你又是在哪里?” “被凶手困住了。” “你们四个人被一个凶手困住?”沈卫心中恐惧加深,再不想听一个有最大嫌疑的人说话,“来人,把他抓起来,等修好了桥,由衙门裁断吧。苏云开,你别忘了,你现在就是个礼部侍郎,不是刑部的,也不是大理寺的!” 苏云开明白他的想法,但凡一个人心里的恐惧达到顶点时,都恨不得将一切有威胁的人和东西都消灭才能安心。好比一条毒蛇出现在面前,将它推开十丈远都不能安心,唯有打死,才能睡个好觉。 如今沈卫对他的态度就是如此,身边的人陆续死去,凶手可能随时会出现在他面前,取他性命。而自己一直无法找到凶手,在他眼里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甚至可能危及到他的安全,所以将他推开,就是沈卫如今的选择。 他下令将苏云开捉拿,虞奉临并没有吭声。苏云开心觉讶异,像虞奉临这样理智的人,怎么可能会觉得他是凶手。可他却一声不吭,像是也乐于看见自己被当成凶手。 “侯爷,我知道凶手是谁。” 虞奉临轻叹一口气,“先前本侯一直是信苏大人的,可接连死了三个人,如今你又突然说知道是谁,让我如何能信?” 苏云开忽然意识到就算他说凶手是崔修赵康,在场的人也不会信,因为他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件事已经先被凶手抢占了先机,如果此时指认凶手,反而会被人说成是胡乱认凶,更有可能让凶手再加快速度杀人。 沈卫见这话一出,苏云开便陷入沉默,心中更是笃定,也更坚定了要将他关起来的决心,喝声,“快把他关起来,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苏云开看着一涌而上的人,快速计算着应该如何找到凶手。忽然有人冲到他的面前,张手护来,娇俏的背影却如松柏站定不动,“他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他一心要为你们找到凶手,可你们却冤枉他。” “明月……”脱离大网的时候苏云开将自己的外裳给了她,可此时衣服上又渗出血来,那个伤口就在肩胛附近,她将手张开,一定扯裂了伤口,可她却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将手放下来的意思。 他握住她的手臂往回收,“他们不会听的,他们已经急红了眼。” 明月回头看他,颤声,“可是他们冤枉你,你为了案子去断桥那走悬崖边,两晚都没睡,可现在他们竟然冤枉你。” 本来苏云开对马上要被抓起来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可看着她急得红眼,字字都是为了他,苏云开顿觉不忍,“我有解决的办法,你不要急,你先走,我会想办法证明自己清白的。” 明月不肯,苏云开还想再劝,那沈卫想了想大声道,“这女人是苏云开的姘头,她可能也是帮凶,把她也……” “住嘴!”苏云开冷眼盯他,字字道,“她是我的未婚妻,不是什么姘头。” 沈卫被盯得不自在,硬生生把骂人的话咽了下去,“反正她和你的关系匪浅,不能就这么放她走,她也要一块关起来,等下山了再放你们出来。” 苏云开见事已至此,转向虞奉临说道,“侯爷,看在认识多年的份上,苏某拜托您一件事。” 虞奉临说道,“你说。” “我未婚妻受伤了,请给我一些药和纱布。” 虞奉临见明月气色的确不好,依据战场经验判断她确实受伤了,便示意沈卫得饶人处且饶人,给她拿药。 沈卫见苏云开愿意配合被关,也不计较了,边让人押送他们,边让人去拿药。 白水早就一肚子的气,刚要喝声就被秦放捂住嘴,拖进人群里,差点没气得揍他,拨下他的手说道,“你做什么,大人就要被关起来了,你还做缩头乌龟。” “嘘——” 秦放着急轻嘘,可还是被旁人听见,瞧了他们两人几眼,诧异地闪开,高声道,“沈老爷,他们怎么处置?” 沈卫往那边一看,认出他们和苏云开也是一伙的,刚要开口,虞奉临就瞪了他一眼,“那是燕国公的独子,你敢关他,还要不要命了?” 沈卫急急收声,转而说道,“你这姓白的我记得是苏云开的下属,你也要关起来。” 秦放冷笑,“她是开封府衙的人,什么时候成了礼部侍郎的下属了。沈老爷要不要去洗洗眼睛,看清楚了再说话?你一个商人关了朝廷命官就算了,我就当是平西侯下的令,可平西侯,你是侯爷我也是,你好像没有权力关押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