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了什么关你什么事?不管我跟他过去如何,最起码他不会逼着我结婚。” 愤怒让人变得大胆,愤怒也会让人短暂的失去理智变得口不择言。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查我?他好歹还是我的前夫,打个电话怎么呢?” 男人手掌力道大的好像要捏碎她的下巴,可这一次不管再痛,靳瑶瑶都没有再叫一声,而是不屈的瞪着他,瞪到眼睛泛着湿润,瞪到整个人都隐隐抽噎,也不愿示弱。 陈子墨本恼怒,可看着女人眼底极力隐忍的泪水,本被刺激的恨不得掐死她的心瞬间又柔软了。满腔的怒火生生憋在了心底,松开掐着她的手,看着上面被自己弄出的痕迹,眼底划过懊恼。 太重了! 她明明知道自己最不喜欢她在他面前提及陈子昂就是半个字都不行。 亲了亲,妖孽的俊颜暗含宠你,“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你说的那些我自会处理。” 他从来就不曾在乎过盛林,又何须去在意里面的人。 他要的从来都只是一个结果。 一个让爷爷后悔不迭的结果。 听她固执己见,根本不将她的意愿考虑在内。 靳瑶瑶不像慕槿歌,受了委屈也只是隐忍。 她很喜欢哭,自小就是如此。 虽然有时候她也不想,但就是控制不住。 就好比此刻。 只要一想到他要把自己困在身边,她就觉得今后的日子暗无天日。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爱自己,掠夺不过是因为她曾是陈子昂的妻子。 既然他可以放弃盛林,为什么就不能放了她? “你知道我没什么闹心,脾气也不好。当初答应霍慬琛过来也是以你为筹码。如果你敢悄悄离开,我就有办法让慕言反败为胜。” 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听到这最后一句,靳瑶瑶陡然抬头,不敢置信而愤怒的瞪着神色温柔的男人。 他的声线很轻柔,就连目光也是温柔的。 可每一个字却是那么的残忍。 “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陈子墨亲了亲她的唇,又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薄唇轻贴着眼角低低的呢喃,“我就可以。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 当初他可以因为她,而对付慕言,也可以因为她,而对付慕槿歌。 如果是之前,以槿歌和霍慬琛的本事,靳瑶瑶还不至于太忌惮。 可听到那通电话后,她不敢赌。 只是真的要一辈子都困在他身边吗? 她,不要! 在自己还可以控制自己的心之前,她不愿再继续沦陷下去。 眼泪不受控制的不断低落,她哽咽的妥协,“多久?” 她的声音太软太轻,最初陈子墨并未听清,“嗯?” “呜……你,你要把我困,困在你身边多,多久?” 困吗? 在他身边真的就这么让她难受吗? 陈子墨直觉排斥这样的想法。 脑海里同时也在思考着她这个问题,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出一个答案。 最后只说了这样一句,“等我腻了,自然会告诉你。” “好了,别哭了。你现在难道不该是先跟慕槿歌打电话告诉她事情的进展吗?她好进行下一步。” 闻言,靳瑶瑶也只得按捺住心底的难过与绝望,缓了好一会情绪,才敢给慕槿歌打电话。 …… 快到初冬,天气渐渐转凉。 这天的海城阴雨绵绵。 天气不好,霍慬琛不允许慕槿歌再去公司。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 “地面湿滑,如若不小心摔跤怎么办?” 这人如今拿捏她很准,知道她有多在乎这个孩子,一点危险也不愿冒。 最后自然是他胜。 她听话的呆在了半山别墅,陆青青一早过来陪她。 她有些无精打采,满脸写着“我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