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清冷如水,冰的一点温度也没有,清冷的月使劲的照耀,却总也照不到他的地方。 他实在是太孤独了。 谷泉夭此刻想要过去抱住他,可是她不敢动,这个人经过比这更大的灾难,这些通通算什么呢? “本宫没有错,谁敢说本宫错了。”皇后冷哼一声,看着羽苒,目光犀利如刀锋:“就算是本宫的亲子也不可以。” 谷泉夭虽然跟皇后见面的次数不多,可是她没有看见过皇后这样,皇后大多数是从容优雅,高贵大气。 “岂敢?苒只不过区区下臣,怎敢责怪娘娘呢?”羽苒苦笑,那种又冷又苦的面容让人不寒而栗,“只是,多谢娘娘好意,这么多年承蒙娘娘照顾,羽苒感激不尽。” “现在该解决问题了吧?”羽苒沉如水,寂如锋,他看着羽烛夫人,尝试着去安慰:“夫人,那么就请放了各位大人吧,冤有头债有主,他们都是无辜的。为什么不做点好事呢?” “放,当然要放。”羽烛夫人看看皇后,笑得更加邪魅:“只怕有些人想要将这些大人灭口呢?” 她一挥手,冷笑道:“各位大人请回吧,各位记得写好遗嘱,免得到时候被灭了口还不知道为什么?记得要写上皇后干过什么事,写写她的丑态,让天下人与后世人都看看,什么叫做母仪天下。” 那些大人站起来,惶恐的,战战兢兢的往院子外面走去,整个庭院就剩下他们几个人。 羽烛夫人看看南贵妃,冷哼一声:“娘娘不走吗?” “本宫好久没有看到这些精彩绝伦的戏了,干嘛要走呢?你们继续,不用管我。”南贵妃笑容满面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现在就让我为自己的儿子报仇。”羽烛夫人的袖箭对准皇后,皇后也一动不动,倒是太子立刻挡在皇后面前:“大胆奴才,竟敢行刺皇后娘娘,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哈哈哈,你要抄家尽管抄呀,我怕了你不成吗?到了今日,我也不怕你抄家了,来吧,尽管来呀。” 乘着她张狂的伸开双手的时候,羽苒立刻跑到她的面前,拉住她的手,往下解袖箭。 “小心——” 谷泉夭看见袖箭解开的那一刹那,从那上面发射出一枚箭,直直的钉在羽苒的右手上,血肉翻飞,红色的血粘着红色的衣,非常妖冶。 皇后立刻撕掉自己的衣服给羽苒的伤口紧紧的抱住,她到了此刻还能如此镇定,甚至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条不紊的。 原来,羽烛夫人的目标不是皇后,而是羽苒,她失去了什么,她也想要让别人失去什么,就像她说得,死了没有什么不好,痛苦的活着才叫无趣。 “哈哈哈。”羽烛夫人指着羽苒大笑:“蠢货,你真把我当成你的母亲了,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体弱多病吗?是我得知皇后杀了我的儿子之后,我本想杀了你,可是我不敢,整个羽家的性命全部在她手里,我如果杀了你,那么给你陪葬的是羽家几百口人,所以我等到了今天。” “你借助羽苒与皇后的势力不动声色的将羽家扩大,让他们有能力不受控制,甚至在冥冥之中动用一些不必要的手段。”谷泉夭冷冷的说道。 “不错,今日的羽家不再是当初那个积贫积弱的落魄贵族,就算要连根拔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可是夫人,今日的羽家比之前的王家壬家如何?”谷泉夭从见第一面就觉得羽烛夫人深不可测,这个女人忽视了黑暗的政治:“这两大家族那么厉害,不照样被灭掉了?” “那样又如何,只能说羽家的气数尽了,我策划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我又岂会罢手呢?” “夫人,你想干什么?” “我问过你了,之前的药好吃吗?娘在里面加了无色无味的慢性□□,你为什么还不毒发呢?”羽烛夫人奚落道。 “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