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爱你,他不能放弃东宫的位置拥有你,甚至因你的出身而无法娶你,于他而言,你又能如何?” 如果自己不开心,那么也要别人痛苦,互相撕开伤疤看着对方痛不欲生的滋味很是销魂。 白夜如突兀的大笑几声,笑得泪流满面:“哈,不错,你说得太对了,你说得很对,可是这又怎样呢?你我都是可怜人,甚至谷海菱她不也是很可怜吗?” 谷泉夭看着自己撕开的伤口,心里不由得软了几分,至少在一刻钟之前,这个女子还细心的为自己挽起耳边的发,这是自己的姐姐呀! “夜如姐姐,让我走吧,我想去看看。”谷泉夭拉着她冰冷的手恳求道:“就算我无能为力,我也想去看看。” “你以为我想盯着你?你当我闲的慌呢?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呢?你与北辰的婚事就是皇后与谷府结盟的开始呀!” “这只不过是你爹跟皇后达成的协议,这联盟的开始也表示着爹开始清扫北辰的开始呀,之前爹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实力去与北辰对抗,所以依附于皇后之后,他就有实力了。” “为什么,我跟侯爷联姻之后,小侯爷不就成了爹的女婿了吗?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女婿?” “哼,连自己亲生女儿都可以当棋子的人,杀女婿为什么不可以?你再看看北辰,连皇后都无法收拢,更何况是你爹,你爹要的是能够掌控为他所用的,不能所用的将来也是祸害。” “权利真的那么重要吗?” “当然,如果你有通天的权利,那么你此时此刻还会在这里与我废话吗?” “让我走吧。”谷泉夭再次恳求。 白夜如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堪,仿佛痉挛一样,慢慢的滑到地上。 她滑下去之后,壬訾逍拿着□□还摆着一个很完美的姿势。 “小泉泉,走呀。”他喊道。 这个时候,好像月亮就在他的身后,他看上去很吊儿郎当,他说这句话很平常,就像无数次拉着谷泉夭去赌场使劲的浪费人生一样。 谷泉夭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在原地。 “你他娘的能不能不要犯花痴,老子是帅,你这个时候就不要欣赏了,先去做正事。” 壬訾逍愤愤不平的骂道:“你丫的听不听得见老子说话?” 然后,墙角传来一声哎呀! 羽平和翻墙一下子从墙上跌下来,看见壬訾逍摆着这样完美的姿势就想上去踹他一脚,可是他不敢。 “壬訾逍,你他娘的为什么不告诉后门是开得,居然让老子翻墙?” “你又不是瞎。”壬訾逍回了一句:“自己不会看呀。” “野丫头,我来接你了,我们走,不要理这个毒蛇。” “你们滚吧,正好,老子才不想跟你们一起走,丢人现眼。” 说着,壬訾逍就手一撑,踏墙而去。 谷泉夭立刻回过神来,也立刻翻墙而去。 羽平和不会武功,在原地急得转圈圈:“你们等等我……等我一下。” 然后耳边风声涟涟,可惜没有人回答他。 他跑到墙角,这个墙有他两个高,娘的,爬不上去。 “老子走后门。”羽平和气的踹了石子:“有什么了不起,没义气的家伙。” 然后还是没有人回应他,就他一个人在空旷的夜里跑起来,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朋友抛弃了,孤独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很长。 当谷泉夭赶去的时候,禁军已经撤了一大半,还有小部分在北辰侯外。 才走到门口,就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特别的刺耳。 接着就是巴掌贴肉的声音,啪的一声响,听得人毛骨悚然。 谷泉夭跑进去的时候,羽烛夫人站着,而乐付雨在她对面笑得很美丽。 两个女人都在哭,所以根本不知道谁打了谁? 三个女人一台戏,加上谷泉夭凑齐了。 “小侯爷呢?”谷泉夭一开口便问道。 “都说你聪明,原来也是这么的蠢呀。这案件本该交给大理寺审问的,你说他在哪儿?当然是在天牢呀,你说你怎么可以这么蠢呢?” 白夜如使劲的嘲笑,笑容变得扭曲,那张美丽的脸梨花带雨,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