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侯在去江州之前还说三小姐是个与众不同的姑娘?”太子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在他身边坐着的谷海菱却蹙起眉头。 “江州?” “是呀。他一走,倒是把南书院那堆书交给本宫了呢?之前有他在,本宫一个月不去都没有关系,现在不行了……” “太子殿下说笑了。” 谷泉夭十分的尴尬,不知道这太子哪根筋不对,三天两头宣她进宫,搞得她见谷海菱还要绕着走。 谷泉夭停了一会儿,有点不相信:“小侯爷真这样说我?” 他那样的人,做起事情来一丝不苟,怎会讲这些私事,这太子一定说谎。 “哈哈,你还别不信,本宫敢发誓是他说的,他那人性子有点傲,也不知怎地就提起你,他说你很聪明又说你与众不同。” 此刻,谷海菱脸色十分不好,只能气着干瞪眼。 “可见,三小姐你是真的很与众不同,能在北辰侯嘴里得到这样的赞誉,恐怕放眼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那是侯爷谬赞。” 如果是不高兴那是假的,嘴里总是不肯承认,其实内心是承认的。 “太子殿下,有事直说吧,不用绕弯子。”谷泉夭看着走远的谷海菱,愣是把多日来想问的话问遍了。 “你之所以几次叫我,不就是为了确定一件事吗?我想现在已经确定好了。” “不错,你确实很聪明?”太子突然沉下脸,目光炯炯,肃穆得与刚刚判若两人:“她在哪儿?” “谁?” “你明白。” 谷泉夭心一惊,努力笑道:“殿下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们是好朋友?” “谁?” “那个白衣女子,你身上有点她身上的香味。第一次也许是巧合,第二次,第三次,次次都有,这就不是巧合了?” “也许是同一种香料。” “不会,北辰侯说你不爱用那些东西,当初他给你准备的胭脂什么的你都没有动,试问一个连胭脂都不搽的女子又怎会用熏香?” 谷泉夭默不作声。 “她叫什么?” “我凭什么告诉你。” “凭我是帝王。”太子冷声说道:“我有权。” “既然你是帝王,又何必问我?” “我命令你。” 看吧,这就是帝王呀,总是这样的现实,一到关键的时刻总是抬出特权出来压人。 “你去问她。” “不愧是北辰侯赞誉的女子,胆识不凡,可是他既然肯对我讲起你,可见你也如他一般坦荡荡,至少会站在别人的角度?” 太子恢复了温和的面容:“你若是他,你该怎么办?” 我若是北辰侯,此刻该怎样? 如果,如果我是小侯爷,一定会袒露,事实需要摆到人的面前,别人有权选择自己的命运…… 那才是北辰侯,心中坦荡荡。 每个人都不是上天的弃儿,有权去选择前路,不可弃子,更不可替别人决定来路。 一想到这儿,她心中的软肋就这样显露…… 我的小侯爷…… “我不是他,就算是他,我也不会这样做,我现在告诉你,她的名字,她叫白夜如,只不过她不想见你。” “我知道,就算不告诉你,你也不惜一切去找她,只不过时间问题。只是现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