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就要挑起大安与南诏的战乱?就要天下百姓生灵涂炭?可真是好好一个护我国体!”五皇子冷面相对,言辞犀利,直堵的那人瞪着五皇子几息方道,“那以五皇子的意思,皇上这毒就白中了?!五皇子怕是忘了,大安的天子不但是大安的天子,还是五皇子的生身父亲!” 这话却是极其重了! 这等于告诉诸人,瞧,一个眼中心中只有女人的皇子,连生身父亲的死活都不顾,又有什么资格坐上那个位置?! 三皇子勾了勾唇角,掠过那官员的眸子略带了赞赏的笑意。 六皇子则眉梢眼底都噙着笑意,不过是低垂着头,不敢教上面的顺平帝瞧见。 “大人这话说的好,大安的天子先是大安的天子,才是我楚乔的父亲!大安的天子为了大安千万黎民百姓,不愿挑起南诏与大安不睦,你们视若无睹;我的父亲为了我,不愿欲加之罪与我妻子!”五皇子的目光清冷冷的扫过出来附议的诸人,轻笑道,“诸位心里在想些什么诸位知道,诸位想要的也不是什么南诏国的公主居心叵测,南诏国狼子野心!诸位要的不过是清除我身后带着的南诏国驸马光环!三皇兄,臣弟说的……可对?” 最后一句,五皇子笑看三皇子,一脸的温润笑意,偏给了三皇子一种说不出的压力,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深深的看入他眸底,似要将他看穿一样! 三皇子笑着别开头,“五皇弟多心了,大臣们也是就事论事,你不要想太多了。” 五皇子轻轻一笑,撩袍跪下,仰头看着顺平帝,“恳请父皇重新调查此事,查出幕后真凶,还我王妃一个清白!” 诸人脸上都露出一副‘临死还挣扎个屁’的神情。 顺平帝看着跪在底下的五皇子眸底掠过欣慰的神色,唇角勾了勾,摆手道,“准了!着慎刑司重新彻查此案!即使把皇宫翻个底朝天,也要把真凶给朕找出来,还五王妃一个公道!” “谢父皇!”五皇子一磕到底。 重新被撩起的南诏国公主毒害顺平帝一案重新开审,主持的却变成了顺平帝的亲信慎刑司。 几日后,边关传来八百里急报,“启禀皇上,南诏大军在边境集结,与我大安边城遥遥相对!” 文武百官大惊,立时有人谏言,“皇上,南诏国这是赤果果的打我们大安的脸,若息事宁人,我大安的脸面何在?臣建议出兵打!” 立刻有一堆人出来附议! 顺平帝嘲笑的看着那起子人,“成,谁提出跟南诏打的,朕封其为将军,率军前去与南诏一决生死,谁去?你、你、你还是你?” 他一连点了几个叫嚣的最凶狠的文官,那文官嗫嚅道,“皇上圣明,臣是文官,怎懂的如何率军打仗?” “你不懂?”顺平帝一手搭在龙椅上,一手瞧着龙椅背,“那你可曾听过一句古话?” “愿、愿闻其详。” “一将功成万骨枯!你可懂他的意思?”顺平帝道。 那文官哑声,半响道,“为国捐躯是身为将士的使命!” “那身为文官,你们除了会在朝堂叫嚣打打打,可有认真想过两国开战后受苦的是谁?可有考虑过一场本不应该爆发的战争会要了多少我大安儿郎的性命?!”顺平帝大骂出声,激烈的言论引来克制不住的咳嗽,他捂住嘴,竭力压下喉咙间的血腥之气,生生将冲到嗓子眼的一口鲜血吞了下去! 底下文武百官悉数矮了下去,“皇上息怒!” “朕今儿个就把撂在这儿了,谁主张与南诏国打就自己带兵去给我打!我军伤亡惨重,自杀谢罪!打不赢,全家陪葬!被南诏占了大安国土,株连九族!”顺平帝大手一挥,冷笑道,“谁主打?” 文武百官骇然的看着顺平帝,只觉皇上疯了! 顺平帝正待出声退朝,身子却突然一晃,双眼蓦然一黑,手不可控制的想抓住什么东西,连生脸色大变,忙伸手扶了顺平帝后退两步坐在龙椅之上。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