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几个儿子!孝顺的被踩到脚底下,软弱的被扔到墙根儿里,老五聪明一早就去了镇上当学徒,我自认聪明却反被聪明误!荣华,等我出去,咱们挣银子,挣很多很多银子,谁也不给!谁也别想从咱们手里拿走一文钱!我给你买金簪、银簪、翡翠,这个家只有你对我好……” 黄氏有几分动容,知道丈夫是被夏老爷子伤狠了,就哭,“他爹……” 夏承乐深吸一口气,拍她的手,“你去,请了大夫来给我看病,我要活着,我不能死!” 心里终究是对三房夏承和抱一丝期望的。 黄氏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起身出了大牢,急急寻了大夫带来,自然少不了几两碎银子的买路钱。 黄氏这会儿倒也不计较,爽快的给了,领着大夫就去了夏承乐的牢房。 大夫号了脉,看了伤势,开了药方,又给了两瓶药,“先用红色药瓶涂伤口,七日后伤口结痂就换黑色药瓶,配合我开的药方,十五日后伤口应该差不多了。” 又看着夏承乐屁股上一块腐肉道,“这地方伤口腐烂要挖掉。” “有劳大夫。”夏承乐抓了把稻草咬住,让大夫给挖出腐肉。 黄氏看着眼泪滚滚而下,大夫叹了一口气,拿了刀小心剜了肉上了药,叹息一声,“小心伤口,千万不要再沾水。” 黄氏千恩万谢了大夫,抓着药方与夏承乐商量,“我每日来给你送药,顺便做些饭菜来……” 他的伤要涂半个月的药,期间还要喝药,药他可以自己涂,可汤药需要锅子煮,大牢里怎么会让他熬药,夏承乐想了想,点头,“那你找个落脚的地方,银子省着点花,每日给我带两个馒头进来就成了,大牢里管两顿饭的。” 黄氏忍着眼泪点了头。 出大牢的时候,又塞了那狱卒一小块碎银子,劳烦他多顾看点夏承乐,狱卒笑着塞进袖子。 黄氏原想着租个不远的小屋,每日能在里面将就一晚上就成,却不想周边的房价都贵的吓人,租住的房子最少要租一个月的,还要交一押三,不押不给租! 她气哼哼的走了许久,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洋槐胡同。 看着三房那气派的大门,黄氏心里百种滋味,转身就走。 “哟,这不是夏家的四弟媳吗?怎么到自家门口不进去啊?这个点来,还没吃早饭吧?可巧,我刚看到研夏姑娘买了早饭回去,你正赶上……”正是先前与丁家太太关系不错,后来闹翻的那户人家。 “我不……”黄氏想着还有求于三房,不敢放肆,挣脱了那妇人的手就要往外走,那妇人已敲了门,大声的喊着,“夏家的,你们四太太来了,还不出来接人?!” 声音之大,让胡同口的几户人家的门都动了一动,丁家太太听婆子说了,皱了眉怒道,“真是恬不知耻,当初怎么就结识了这样一个破落户?” 婆子就笑,“那人也是在大家做过大丫鬟的,惯会做人,太太被她蒙蔽了罢。” 丁家太太就叹了一口气,问那婆子,“那老四家的是来找夏太太麻烦的?” 婆子摇头,“奴婢瞧着不像,崔家 不像,崔家太太劝了几次,那夏家四太太愣要走,她这才喊了那么一嗓子的。” 丁家太太心下稍安,打发了婆子,自去吃早饭不提。 研夏听到门口喊那一嗓子,脸色就沉了下来,到了门口顺着门缝往外看,见黄氏推着那不着调的崔家太太往外走,又疑惑起来。 不多会儿,两人走远,研夏也就奇怪的转身回去。 方书生半道截住她的路,“我的四书五经都抄完了,夏十一什么时候回来教我摇骰子?” “前儿个不是告诉你了吗?城东破庙边上有十几个孩子,我已经帮你跟他们说好了,让他们跟着你读书,你什么时候教会了他们四书五经,姑娘什么时候来教你摇骰子!”研夏淡淡的看着他。 方书生气红了脸,大骂道,“夏十一骗我,她说我抄完就教我的……” 研夏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甩开送到他眼前,“这是你亲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