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期待,忐忑,他波澜不起,更是觉得好笑。 小女孩都拥有幻想,情窦初开,似乎不记得自己被亲人送进秦家的原因,也忽略了他们之间的主仆关系。 她只需要无条件服从。 至于别的,连做梦的权利都没有。 所以他提醒唐依依,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秦正眯了眯眼眸,晦暗不明。 从那以后,唐依依的性情大变,喜怒哀乐全都藏了起来,什么都能令他满意,从不犯错。 而他再也没有从唐依依口中听到那几个字。 “也对。”薛五拿酒瓶倒酒,“这么多年,我就没见你对哪个女人动过情。” 他的脸上浮现一个兴味的笑容,边说边打量好友,“那你不回曼哈顿,待在国内,收购广告公司干什么?” 还偏偏是唐依依所在的那家。 秦正双腿交叠,好似没听见薛五的话声,以及那里头的疑惑。 干什么? 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总要得到一些惩罚。 “人找到了,你又不放,如果是记恨她当年背叛你,卸下她的一条胳膊,断一条腿,丟进无人岛,自生自灭不就行了。”薛五懒洋洋的说,“或者设个圈套给她钻,让她背巨债,卖|进皇世,保准后半辈子都直不起腰……” 一连说了几种法子,一个比一个歹毒,绝望,薛五还是那副懒懒的腔调,“怎么折磨一个人,你比我在行啊,我说的这些在你面前都是小儿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关公门前耍大刀。” 秦正摸出一支雪茄,黑沉的眼眸里闪烁意味不明的寒光,他勾了勾唇,“那多没意思。” 倘若他想那么做,早在两天前,甚至更早,那个女人第一次在他眼皮底下耍小心思的时候,就动手了。 她是他这一生最满意的作品。 眼角瞥到手背的抓痕,秦正的牙齿咬着雪茄,那声笑模糊不清。 没有人敢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包括过去的唐依依。 不过,现在的唐依依那么做了。 忘了过往,胆子都大了。 “这还没意思?”薛五皱眉,“阿正,你是怎么打算的?” 秦正抽一口雪茄,烟雾缭绕,一声不语。 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薛五换了个姿势,随口问,“唐依依有男人了,你会怎么着?” 秦正怔住了。 似乎他从来就没想到过会发生那一幕。 唐依依是他秦正的私有物,从多年前就是,以后也必然是。 她想有男人? 除非他死。 这是秦正的第一反应。 没有出处,无迹可寻,就徒然在心底窜了出来,仿佛早已鸷伏在某个见不到光的阴暗角落。 察觉好友身上的气息剧变,薛五一惊。 看过去的眼神立马深了下去,刚才他是试探,现在他心下笃定,这人心里有鬼。 是恨遭受背叛,还是单纯不能接受自己贴身的人脱离掌控。 怎么都好,可千万别真的动情了。 唐依依就是一颗带毒气的炸弹,一旦爆炸,一定又是一次天翻地覆,离她最近的人会被伤的体无完肤。 深夜,大雨瓢泼。 富贵发烧了,精疲力尽的瘫倒在床头。 量体温,显示四十一度五,唐依依快速去换衣服裤子。 隔壁房间,刘婷云没睡,跟男友煲电话粥,异地恋就是苦逼。 她听到客厅传来脚步声,还挺急,连忙起身去看。 “怎么了?” 唐依依抱着白猫,单手翻柜子找雨伞,“富贵发烧了,我不放心,想带它去医院一趟。” “富贵发烧了?”刘婷云脸色一紧,立马趿拉着人字拖过去,手碰碰白猫的耳朵和尾巴尖,不是平时的冰凉,“这么烫!依依,我陪你一块儿去,你等等,我马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