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跃进里面,声音便嘎然而止。 窗户再次被关上,刚刚投射进去的月华又被关在了外面。 宝春被那人压制在了床上,屋内没点灯,黑灯瞎火的。 突然,宝春惨叫出声,“你敢打我。” 荣铮的手再次重重地落到她的屁股上,“不打你,你就不长记性,都是平常太纵容你了,都学会夜不归宿了,怎么闹都成,就是不许离家,这是家规第一条……” 被某人打了屁股的宝春,哀嚎不已,个混蛋,还真敢下手,居然下手还如此重,火辣辣的,肯定是肿了,“这是什么时候制定的家规?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哼了声,“现在制定的。” “你这个暴君,我又没同意。”宝春嗷嗷直叫。 “老爷的话就是家规,还用得着你同意,说,下次还敢不敢离家出走了?”某人又举起了巴掌。 宝春咬牙不吭声,比着屁股上的疼痛,尤甚的是打屁股本身的屈辱。 荣铮那个王八蛋,活腻歪了,竟敢打她屁股,从小到大,她把她家老爷子气的跳脚,都还没打过她呢,更不用说打屁股了。 荣铮也是真的气坏了,怎么闹,怎么吵都无所谓,但最主要的一条就是不能离家。 可能是她上次离开过他产生的阴影,也可能是他一直都忐忑不安,所以,对于离家最为敏感不能接受,简直就是触犯了他的逆鳞,他的忌讳,他内心的惶恐,尤其儿子的包裹更是刺红了他的眼睛。 那对母子远走高飞,是他最害怕的一幕,半夜都会吓醒的噩梦,更不遑说她离开的第一夜,他整晚眼睛都没合过。 来时就打定主意,非要好好教训她一番,让她知道疼了,才能记住教训。 可看到那女人宁死不屈服的样子,他是又气又心疼,不过还是举起了手,硬气了心肠,“下次还敢不敢了?” 又是几巴掌落下,才听到那女人弱弱地吐出了不敢两个字。 荣铮吐出一口长气,正要去翻开那女人,门外传来兰香担忧的声音,“小姐,怎么了?我怎么听到你在叫?” 宝春将头从枕头里拿出来,“没什么,跑进去了一只老鼠,咬了我一口……” 荣铮的脸阴沉,心说刚才打的还是轻了。 “啊?”兰香惊讶出声,“怎么会有老鼠?咬的重不重啊?要不要包扎一下?你开下门,我进去看看。” 宝春瓮声瓮气地说,“不用,没流血,就留下个牙印,不用包扎,反正我已经记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