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动了,不甘地趴在了荣铮的身上。 就听那张大人询问宝春堂下是何人,跟死者崔如海怎么结的仇怨,为什么要杀死他等有关案件细节。 这边问题还没问完呢,那边的崔尚书就发难了,“来到堂上,为何不摘下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你压根就没把朝廷命官放在眼里?你这是赤裸裸地辱没朝廷命官。” 对于崔尚书的指手画脚,张大人有些不高兴,可无奈人官大一级,权势贵重,不敢当面得罪,脸沉了沉,便对堂下的宝春说,“既如此,那就把面纱摘掉吧。” 面纱岂能摘?周围难保没有见过沈宝春的,那还不当场露陷?欺君之罪不比杀人小多少,到时,已经不是个人恩怨了,而是变成崔家和将军府了,岳丈和女婿两家打官司,那可更有的瞧了。 宝春说,“大人,小女万万没有辱没大人的意思,女子行走不便,再加上小女尚未嫁人,所以才以面纱遮掩,还望大人体谅宽恕。” “人家说的对么,人沈大夫,心怀济世之术,医病救人,光上次的瘟疫,救活的何止千千万万,没有人家,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行走世间,本就不易,不蒙面纱,以后还怎么嫁人……”前头的谢即明混在人群中高喊道。 “就是,白纱女神医,面纱摘了还是白纱女神医么?不能摘。” “摘了以后还怎么行医救人。” “别说行医了,估计都不会出来了。” “那可不行,咋能不行医,我父亲的病到时找谁看去?” “谁让摘面纱,谁让白纱女神医消失,咱们就找谁呗。”韩毅喊了声。 “对,咱们到时,就来找这两位大人,生了病,就抬到这里来。” “……” 崔尚书气的脸直发白。 张大人的脸色也好不到那去,到时都抬到他这儿,那他这衙门成什么了?没好气地看了惹出这一切的那人一眼,现在都不好下台了。 正在坚持与妥协之间徘徊呢,走进来一个下属,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张大人立马慎重起来,对那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接下来再也不提摘面纱之事,直接进入到闻讯阶段。 崔尚书再气也是没办法,他是官大,可无奈不是他的办公领域,没他插手的余地,只能干生气,想着以后,怎么也要给这不识抬举的张大人小鞋穿。 “你为何要杀他?”张大人威严问。 “我是很想杀他,可人并不是我杀的。”宝春老实回。 崔大人猛地起身,“还说不是你杀的,我儿身上的银针,就是出自你手,你休想抵赖。” 张大人点头,“经过仵作检查,死者的确是死于银针,难道那银针不是你的?” 宝春承认道,“是我的没错,可我和崔公子隔的太远,我也只是气愤难耐,才甩了出去,可甩出去之前我就知道,以我的能力根本就到不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