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白丁山眨巴着有些受伤的眼。 荣铮哼了声,“愚不可及。”一转身,正对上那女人的视线。 宝春当然知道这鸟人不是来瞧病的,腿也好了,浑身看不出一点毛病,没得看。 要有也是失心疯,貌似这病她也看不了,至于来这儿干么,谁知道,来者皆是客,暂时我惹不起,我忍字头上一把刀好了吧。 秉承待客之道! 谢即明跟宝春在那儿侃侃而谈,时不时,韩毅也插上几句,唯独荣铮不发一言,白丁山就在旁边伺候他喝茶。 就在这时,老孟急匆匆进来,额头汗珠猛滴,“小姐不好了……” 宝春蹭地站起,“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有人闹事,把病人都吓跑了,还砸坏了不少东西……”老孟气喘吁吁。 没等老孟说完,宝春蒙上面纱就出去了。 荣铮三人互相看了眼,也跟了出去,很是好奇是什么人来闹事。 来着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凶恶大汉,提刀拎棒,各个家伙在手。 院内一片狼藉,桌椅倒地,支离破碎。 宝春的气愤自不必说,脸阴沉的可怕,这医馆里的一砖一瓦,一桌一椅,都花费了她不少心血,却被这群混蛋给糟蹋成这样,你说她能不气么?给她心疼的。 “你就是那白纱女神医?”见宝春出来,中间那位四方脸,五短身材的人开口了。 这位臀部后翘,腰腹挺直,一看就是练家子,下盘功夫应该有些火候。 宝春讥讽一笑,拱了拱手,“正是,只是不知诸位这是为那般?” “在这条街上谁不知道咱洪六爷,他老人家心地好,一直照拂着这条街上的商户,商户感恩,便时不时要孝敬一二,可咱洪六爷照拂了你这么久,别说孝敬了,连个好都没问过,你说你这做的对么?符合规矩么?”五短身材旁边那位瘦尖脸说。 洪六爷大概就是中间的五短身材那位。 宝春听出来了,这就是一群刮地皮,收保护费的混混,冷笑了声,“规矩怎么定?” 那人伸出一巴掌,晃了晃,“这个数,少一分都不行。” “五十两?”宝春说。 “啊呸。”瘦尖脸呸了声,“五十两?还不够爷们喝茶的呢,五百两,一个月。” 宝春听了头顶直冒烟,你怎么不去抢?他还真敢要,喝人血呢这是,这帮龟孙子! 那人看看她又说了,“五百两这还是少要了,跟你赚的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我赚再多,也不给你们这些喝人血刮地皮的混混一分,“我要是没有呢?” 洪六爷嘻嘻笑了,缓缓走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