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将军表情凝重,小酒那孩子说的太对了,有些事情,是不能随便让外人知晓。 摆摆手,示意小兔崽子可以离开了。 沈衍一见,仿佛得到大赦,撒丫子就跑。 看着傻儿子的背影,沈将军不由骂了句,不得不说,傻人有傻福。 望着云层下的夕阳,将军想到了慧真大师曾给宝春批的命,他一介粗人,自是不信什么命的,从她一生来,抱在怀里那刻起,他就知道,他不需要她大富大贵,他只需要她平平安安过一生足以。 可那孩子是个无福之人,命太苦了,从小没了娘,长大了又被人绑架,失了身,还生了孩子,婆家毁约,名誉全失。 他对不起她死去的母亲。 可现在看来,那慧真大师的话,却又不能不信了,那孩子的确脱胎换骨了,那高人到底教她什么了,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一个家族能否崛起,全在于子孙的智慧才华,鲜活的血液。 宝春带来的改变,让他窥探到了家族崛起的希望。 可是,他心中却又充满着担忧,他的闺女啊,他只希望她平安。 刘景找来的那个梁师傅,的确是强太多,宝春只是简单描述下,他就能给整出八九分像来,这可真解决了大问题。 “这梁师傅,子靖兄是从那儿找来的?手艺真的好,还有这工钱您看我该怎么给……”宝春问。 刘景看着宝春笑了笑,“他啊,说来也巧,也是这次南边发洪水逃难过来的,带着一家老小,通过亲戚求到我这儿,我看他手艺不错,就留了下来,签了卖身契,工钱府中提前发了三个月,所以,你看着办,不给也行。” 宝春哦了声,“那行,我知道了,感激的话我就不说了,咱们来日方长。” “说的好。”刘景敲了下手中的扇子,递给宝春一杯茶,“我观姑娘谈吐不凡,看人看事颇有独到之处,不知平常都读些什么书?” 宝春一听,喝进去的茶差点没吐出来,我读什么书?说了你也没听说过啊,你听说过的那些我都没读过,放下杯子,她正正神色,“除了早前遇到一高人,传授医术,读些医书,旁的书甚少涉略,所知所闻,除了那高人的诡异奇谈,其它均是看来,听来,都是浅薄之见,一笑了之。” 刘景始终带着笑,敲折扇的手停顿了下,“上次姑娘说到赈灾,我有些疑问,灾区面广,难民无数,国家的赈灾银无异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使他们熬过明年收成,你上次提到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听起来很鼓舞人心,可实际上又有几人有如此觉悟呢?” “逐利是天性嘛,无可厚非,就比如我这未开业的医馆,你要说给我来个谁谁那个京城大人物的亲笔题词,我即使囊中再羞涩,我也必想法捐出千金,即打响了招牌,又有了声誉,我这医馆以后想不兴盛都很难。”宝春说。 刘景沉思片刻,顿有所悟,“不错,不错,没想到你不但医术不错,竟还有奸商的潜质。” “那子靖兄以后可要离我这个奸商远些了。”宝春作势瞪眼。 “这个倒不怕,不过,在下很好奇你想要那位大人物的题词?”刘景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