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类似香皂的东西,旁边小桌上还整整齐齐的放置的,好像是女儿家穿的衣物。 秦墨看了一眼那衣服,心中也纳闷,他不是要杀了自己,折磨自己么,又送这些衣服过来干嘛。 这个男人的心思真是摸不透。 洗,七零八落的洗,秦墨把那香皂都用了一半,头上抹,脖子抹,到处都抹。 天知道她也知道自己这身上又多脏,尤其还有尿液。 闭眼深吸一口气,虽然她是真不愿去回想的。 因为脚上还有脚链,穿起衣服来自然不方便,古人有上衣下裳之说,这衣服穿着是短了点,但是大体还是该遮的部位都遮住的。 “咚咚咚…。” 秦墨才刚把干净的衣服换好,那外面就有人敲门。 秦墨走过去打开,现在她的脚上有脚链,也是跑不了多远的。 便去开门 “姑娘,我们郡王爷吩咐了,姑娘洗好了就带姑娘过去——!” 秦墨惊愕,看这外面的天,乌漆墨黑,一个星星都不见,这么晚了,她家主子还有精力这样折腾。 手撑在门框上 “过哪去——!” 侍女见秦墨这身行头不削的撇撇嘴,“姑娘跟我走就知道了。!” 转身之后,侍女又特意看了看她脚上的脚链。 秦墨无语,她看,自己也低头看了一眼。 清冷的夜晚,霜这么大,路边的树枝都被露水沁湿发出如下雨般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秦墨脚底踩着青石板,抬头看月,这气温,还真有点凉啊。 “就是这里了,姑娘进去吧——!” 秦墨走到一处,亭台楼阁,香苑水榭,门窗朱红,秦墨顿在门口,进去之前,看了看那门房上的匾额,可是夜色太暗,看不清。 “王爷在里面等,姑娘快进去吧——!” 看秦墨脚顿在那儿,旁边的侍女站在门外催促。 秦墨便进去了。 “门关上——!” 冷冷的话语从内里帷幕中发出来,秦墨咋然一听,这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出的一样。 秦墨一愣,转身,很听话的,将门关上。 走进里面去,便看见红色的大木圆桌,上面放了桌布,有酒杯,有托盘。 那慕容庄就坐在靠最外面的一个凳子上。 “过来——!” 秦墨听他话再进几步,然后忐忑看他手中捏着的一条几尺的长长的铁链。 秦墨蹙眉,看着那链子发憷,铁链,又是铁链。 她顿脚。 而慕容庄一直在留意她脸上的神情,火光电石间,他来到秦墨的后背,秦墨一愣,而他已经抓起她的手腕,轻松的给她锁上。 “咱们是不是也来做做上次你对我做过的事儿——!” 秦墨听这话,身体一僵,背后凉的发毛。 他的语气,分明带着暧昧。 秦墨怎么就控制不住的身体轻颤了颤。 “郡王爷先生,咱们有话好好说,要不,我教你打麻将吧,那可是我们那里,你们这边从来没有过的——!” 突然,左肩就被一道力道下来,秦墨只觉得那么麻了一下,然后身体再不能动弹。 秦墨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惊骇 难道这就是古人说的点穴么 她的身体被人打横抱起。 “我不想听你嘴巴里说那么多,你嘴巴说多了会坏我事儿——!” 秦墨发现自己现在的确是整个身体不能动,嘴巴想说,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被放到床榻上,她竟然发现自己眼睛不受控制往下流下来… “你身体好香啊——!”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 秦墨不反抗,一是反抗不了,二来,她的确对于这次是有些绝望了。 难道,真的,真的,她这次穿越过来,就真的一个坑全栽进去了么… 别。别啊… 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她一直以为,她不会到如此绝境的,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有够聪明,觉得自己是任何境况,都是可能脱险的,就是因为如此,有时候却格外的自信导致自己的神经大条。男人这种东西,以后还是少沾染。 “你知道么,我从小在一个小山村里长大,从小无父无母,也没有什么亲人关爱,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个能疼我爱我的男人,你是对么,今晚我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你,从明天开始你会对我负责的对么,会好好爱我的对么——!” 她内目空洞,凄凄的说着,澄明的泪水一颗颗从眼角滑下来,让人看了都是一副心痛,心疼的模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