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又吐掉两片瓜子皮,翻白眼翻得贼顺溜:“你废话,有人过生日会把全城的玫瑰花都买回来的吗?” “除非你突发奇想,要帮我和你爸过结婚纪念日,但是我不信你想不到抢了你alpha爸爸的风头的下场。”白易像杆机关枪,突突突疯狂怼儿子,“如果真是这样,我刚刚就不该问你打算怎么求婚,而是应该问你打算怎么死。” 白若风:“……” 白若风干巴巴地坦白:“我打算向片片求婚。” “有出息。”白易“啧”了一声,神情淡然,还不如刚刚吐槽他时有激情。 “爸?” “你爸当年竟然没给我搞个求婚仪式。”白易把瓜子皮丢在垃圾桶里,冷笑,“离婚!” 白若风:“……” 白若风默默地看着从屋里走出来的alpha爸爸,觉得自己的求婚仪式要凉了。 “你躲什么?”眼见儿子要跑,白易一把逮住小a的衣领。 经过正规训练、又在一线跌打滚爬了多年的omega就是不一样,白若风根本没什么还手之力,直接被白易推到了缪子奇身边。 “怎么,想打我?”白易嚣张地对缪子奇勾勾手指,“学长,你打我可是袭警。” 缪子奇:“……” 缪子奇抬手提溜住白易的胳膊,一边一个,把父子俩丢进了屋里。 “我在床上打你。” 白若风发誓自己不是故意偷听爸爸们的悄悄话的。 但风哥把这句话记到了心里。 原来骚话要在床上讲! 白若风进了屋,首先看见的是不停地打电话和花房核对玫瑰数量的顾一梁。 顾一梁叼着烟,碍于白易在场硬忍着没点。何曾曾像只小羊羔,在alpha身边蹦来蹦去,把玫瑰花放在空的花瓶里。 屋里原本的客厅已经被改成了宴会厅,佟似侠裹着看不出原来的颜色的围裙,在墙上刷字。 “凤可可,生日快乐?”白若风抱着胳膊,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念。 “是‘风哥生日快乐’!”佟似侠涨红了脸,扭头咆哮,“你认不出来自己的名字吗?” “认不出来。”白若风对着满墙鬼画符,嘴角抽了抽,“我也不想叫凤可可,听起来娘们兮兮的。” “风哥!” “好好好,加油写。”白若风对墙上的字没什么特殊要求,毕竟生日有关的装扮都是幌子,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隐藏住求婚的里子。 “你看看。”这时候顾一梁打完了电话,走过来揽住白若风的肩膀,焦头烂额地倒苦水,“这个季节玫瑰实在是不好买,我打了不少电话,连人家酒店预订的都被我截胡了,可惜数量还是不多,你要是想在院子里玩什么花海,肯定不行。” “不玩花海。”白若风摇摇头,随手拿起一支放在鼻子下闻,“没我家片片好闻。” “哎哟,大哥,我算是服了你了。这些玫瑰你打算怎么放?”顾一梁忙得脚不沾地,这边的白若风还沉浸在恋爱的芬芳里,简直是要人命,“我可告诉你,距离人家荆兴替放学没剩几个小时了。” “我心里有数。”白若风笑笑,蹲下来抚摸柔软的花瓣,“你听我说……” ………… 整个下午,荆兴替的状态都不太好,一面想着白若风要回帝都的事情,一面思考晚上的生日派对自己送的礼物会不会太刺激人。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