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风越发觉得omega果然软绵绵的,太柔弱了,打架什么的都是骗人的,他的片片真好啊。 可是这么好的片片腺体竟然受伤了。 阴霾再次笼罩在白若风的眼底,小a弯腰拾起地上的汽水瓶子:“一起上啊!” 吵闹声终于惊动了实验高中的学生,徐帆领头冲过来:“风哥!” “卧槽,可以啊。”郝清朗也抱着球跟过来,看着满地哀号的二中学生,再看看拎着汽水瓶子的白若风,咽了咽唾沫,“路子够野。” 白若风生气到了极点,瞧着比平时冷静多了,就是目光沉沉,没什么人敢和他对视。 “是谁?”alpha缓缓抬起手臂,用指腹将嘴角的血迹揩了,继而勾起唇角,把另外一瓶汽水从口袋里顺出来,用牙齿撬开圆溜溜的盖子,啐在地上,仰头喝了一大口。 冰凉的液体带来了些许现实感,白若风的喉结动了一下,阴恻恻地问:“刚刚踢人的是谁?” 荆兴替心里咯噔一声,觉得眼前的白若风很陌生。 他忍不住跑过去:“哥哥。” 白若风的后背僵硬了一瞬,语气陡然软下来:“片片……” 小a慌张地转身,将荆兴替抱在怀里,结结巴巴地安慰:“片片不怕,腺体……腺体流血了也会好的,哥哥永远陪着你。” 腺体流血?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荆兴替连忙伸手摸了摸后颈,顿悟:“哥哥!” 白若风还在那儿疯魔了般念叨:“片片不害怕,有哥哥在,会没事的。” 白若风其实已经彻底慌了,只是当着荆兴替的面,不忍心将腺体受伤的后果说出来。 “哥哥……”荆兴替何尝不知道白若风的担忧,感动的同时又有点气,“哥哥,那不是腺体流的血。” “啊……啊?”愣住的小a有点傻里傻气地张大了嘴。 “那是……”荆兴替红着脸凑到白若风耳边,“那是哥哥刚刚帮我揉的时候,在脖子边咬的口子。” 操。 原来是老子这个禽兽咬的。 “真的?”白若风心里骤然松了一口气,缓缓清醒,红着一张俊脸扒拉荆兴替的衣领子,见流血的的确是刚刚自己情到浓时咬出来的牙印,不免汗颜,“片片片片片片……” 片片轻轻踢了白若风一脚。 白若风眼底的猩红却真有点往水意的方向发展的趋势:“真好。” 这世界上绝对找不到第二个比白若风更加恐惧让omega提前发情的alpha了,如果有,那也只有他爸。 在白若风人生的前十七年里,缪子奇对他的教导都是从“不能伤害自己的o”的角度出发,其中重中之重就是不能让omega提前发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哪怕当初白易提前发情并不是缪子奇的过错,alpha依旧深深自责。 于是白若风从小就被灌输了一个思想:做a的,不能护着自己的o,就是废物。 刚刚风哥在废物的领域边缘危险试探了一会儿,有惊无险地被自己的牙印儿救了回来,所以特别想抱着片片接个黏糊糊的热吻。 可惜生活不是拍电影,白若风上一秒还在片片没受伤的天堂,下一秒就被警笛声拉回了地狱。 当警察冲进地下运动场时,白若风两眼一黑,竟然又是个老熟人。 接到报案的民警也眼前一黑。 我靠。 缪魔王和白易的崽子怎么又闯祸了? 作者有话说:技术问题,多练习就会好的。而且……刚不做人就进了局子,多么人间真实!!!感谢大家的海星和打赏w(~o ̄3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