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沮丧道:“可温路是我招惹的。” 南南微笑着捏我的脸:“我这不挺好的嘛,而且……正好不用去相亲……” 说着促狭地冲我眨眨眼。 我被她逗笑,但心里头到底还是很难受。 南南看我几秒,柔声问:“你想报复温路吗?” 我沉默片刻,道:“她不该打你。” 南南蹙了蹙眉:“你别冲动。” 我微微地笑。 南南忽地像想起什么,道:“对了,温路说有人要赶你走……这几天有谁来找过你吗?” 我摇头。 南南拉着我的手,不放心道:“你小心点。” 我嗯一声。 大约是我太过平静,南南狐疑地瞅着我:“你不会已经开始对付温路了吧?不然三天时间早过了,那边怎么还没人来找你麻烦……” 这么多年的好友,她果然是了解我的。 我没有否认。 南南手指一紧,几乎是掐着我的指尖。 我忙安抚她:“我有分寸的。” 南南还是露出颇不赞同神色,沉吟道:“要不我跟家里人说一声,让我大伯……” 我忙道:“不用,我暂时能搞定,相信我。” 南南的大伯从政,位置不低,她父亲是帝都大学的校长,是副部级领导,大哥又在西南军区任职,南家比起肖颜家里,其实更有底蕴。 这也是那天面对温路的咄咄逼人,南南能吼出那一番话的原因。 可南家向来低调,我并不想惊动她的家里人。 最后在我的劝说下,南南没有再坚持,但还是再三叮嘱我,如果遇到事情,一定要跟她说。 我爽快地应了,却暗暗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连累她。 这样又过了一周,我每天都在医院里养伤,看起来十分悠闲。 南南很疑惑,闹不明白我是在用什么手段对付温路。 直到那天见到叶向远,她才明白过来。 那是很平常的一个午后,冬季的阳光透着一股清冷,我裹着厚厚的棉衣,正打算和南南去楼下散步。 南南的石膏拆了,得慢慢复原,我每日里都要陪她到花园里走一走。 刚到楼梯口,她忽然压低声音问:“那是叶向远吗?”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便见叶向远抱着小叶瑾,从楼梯转角大步往上走,他身后跟着好几个保镖,一个个神情肃穆。 他们没有发现我们,径直往楼上去了。 南南收回视线,狐疑道:“听说上面只住着一个病人,而且身份非常特殊,这半年一直戒严着,难道是叶向远的什么人?” 我不由一愣。 我和南南都住在vip病房,有客厅和独立卫生间,我原以为这就是最好的房间了。 没想到还有人单独住一层。 我忽地记起上次和温路在医院争执时,叶向远恰好帮了我。 看来他应该是经常来这里的。 我扶着南南往楼下走,刚下两个阶梯,就听到楼上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伴随着哭叫和怒骂。 南南开玩笑道:“不会是叶向远的情人吧?” 我也跟着笑,并不如何好奇。 无论叶向远有什么秘密,都与我无关。 这段时间我和他也没有再联系,他似乎默认了我的请求,不再找我做挡箭牌。 我求之不得,自然不会傻得去招惹他。 …… 我们在花园里走了大半个小时,南南想吃医院门口的关东煮,我跑去给她买。 买回来后,南南笑得特别开心,伸手捏我的脸。 我被弄得很痒,忍不住笑。 她却蓦地停了动作,凑到我耳边低声道:“叶向远在看你。” 我回头,果然见叶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