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禾躲在他怀里羞涩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丹毓轻捏她的小蛮腰,又柔柔地问:“想门主了么?” 她觉得痒,躲了一下,这才回答:“想。” 丹毓笑了,又用哄她似的语气问:“有多想?” 苏青禾眼眸子转了转,想着要用什么定量来回答这个问题。 丹毓便道:“一天想多少次,可有梦到门主?” 苏青禾便回答:“偶尔,好像……没有梦到门主。” 她只是单纯地实话实说,谁知丹毓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腰:“没心没肝的小东西,门主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你却只是偶尔?” 苏青禾急了,扬头解释:“可我心里只想着门主啊!” 丹毓忍俊不禁,似乎才对这个答案满意一些。他不能操之过急,可能她心里没有这么喜欢他,但只要她心里只有他就可以了。 他捧着她的脸,忽然吻了下去。 苏青禾料想不到他会这般,然而惊讶之后又异常期待。 自从门主帮了太子,又放她出宫,任她救出姐姐,她忽然觉得门主对她是极为疼宠和纵容的,她感激门主的恩情,对他也没了嫌隙,很乐意与他亲近。 她与门主已有肌肤之亲,因此这些事,虽然做起来害羞,可似乎没那么排斥了,她甚至觉得乃在常理之中。 因此丹毓吻上她,圈着她的头和腰,把她紧紧扎到怀里时,她也主动揽上他的颈,仰着头任由他侵入。 口齿交/缠,津/液互换,我觉得脑袋空白,一瞬间什么都放空了,所有的感知都放在他的唇他的吻,他的掌控他的霸道。 大约半刻钟,丹毓松开了她,又紧紧地把她扎到怀里,两人皆微喘,苏青禾的脸酥/红,整个人虚软无力,只能依靠到他怀里,闭眼享受偎依的安宁。 丹毓忽然抱起她走到书案边,坐下之后让她斜坐在自己腿上,侧靠在他怀里,他揽着她低头说:“陪我批阅奏章,政务处理完了,我们一起到后山走走。” 苏青禾点点头,丹毓便抱着她处理政务了。苏青禾往他桌面瞧了一眼,是一些账务上的问题,这些本该御青处理的呢,但也许御青不再,门主便亲自处理了,也因为不太重要,门主才任由她看着。 说实在,她也看不懂呢,因此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了,便在他怀里摆动他的衣襟和腰带,看着上头精致的纹理,觉得十分有趣,手指便一直抠着,不住地抚摸和把玩。 丹毓在她的小动作之下,时而捏捏她的小手,或者掐着她的小蛮腰,也有忍不住侧头啄她一下,又继续办公的。 终于,在苏青禾玩腻了他的衣襟和腰带,大胆地伸手探进他的衣襟里寻找更多的秘密和乐趣时,丹毓停止了动作扣住她的手。 苏青禾见他拦住她,不解地抬头,无辜地眨了眨眼。 丹毓气息不稳,用又爱又恨的表情咬牙切齿道:“不安分的小东西!好吧,今日理政到此为止,陪我到后山沐浴,今日早点歇息吧!” 苏青禾瞧了一眼桌上,明明只有三份奏折了,便道:“门主不先把它们处理完么?” “不了,门主的定力没你想象中这般卓越。”他把她放下来,牵着她的手出了飞凰殿。 后山是竹林了,那儿有一处漱玉殿,里头蓄着天然温泉,以前她也常偷偷跑去后山洗浴,后来发现是门主的疗伤之所,就再也不去了。 苏青禾走到漱玉殿门口,便脸红胆怯,不好意思进去了,奈何丹毓强拉着她进去,还把所有人打发走了。 下人关门之后她便杵在门口低着头,不敢乱动也不敢看。 丹毓自己除下大氅,有心思逗弄她,便张开双臂道:“阿禾,过来,伺候门主更衣。” 苏青禾扭捏道:“门主,属下在寝宫里沐浴即可,不必来到这里的,这里是门主疗伤之地,门主……一个人即可……” 丹毓笑道:“只是让你伺候门主更衣,何时让你沐浴了,阿禾想多了。” 苏青禾又羞又恼,怎么变成她自作多情了?莫非她哪里听错了么,门主不曾说过让她陪他沐浴? 丹毓又道:“眼下没了旁人,除了你还有谁能伺候本座更衣?” 苏青禾只好扭扭捏捏上前,伺候他脱下衣服。 谁知在她闭着眼伺候他脱下最后一件底裤之后,丹毓忽然抱住她,轻声在她耳边道:“该门主伺候阿禾更衣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