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没想,直接把苏青禾拉入水中。 苏青禾尖叫惊呼,腾起一地水花。 丹毓心里升腾起愉悦的快感,脸上却仅是克制地勾唇,轻轻一揽,便把挣扎无措的她勾到自己怀里。他是二十六岁血气方刚的男子,这两年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展示各种风情媚态而因种种原因无法靠近,只能打坐清修,压抑绮念。如今她近在咫尺,他虽守君子之礼可也不是柳下惠,岂能无动于衷?况且他无妻妾,她又是他的人,怎么不能亲近几分? 丹毓打定了注意,言行便坦荡不退缩。苏青禾可没有他这么坦然,她惊惶无措,微微推着他抗拒:“门……门主……奴婢只伺候您……搓背……” 丹毓若有似无一笑:“你这小手柔柔的,跟小猫似的,令你这般搓都不知洗到何时才干净,还不如乖乖地陪着本座,好歹舒坦些。” 苏青禾仍是抗拒,丹毓霸道地揽着她,无动于衷:“阿禾,本座从未想过与哪一个女子共浴,你是第一个。” 苏青禾的手僵住了,不敢再推,一来担心自个儿不识好歹,二来惊讶于门主的表白,她是他第一个容许的女子么?可为何是他? 丹毓把她揽到自己怀里,让她与他面对面,抚着她的脸庞令她抬头,眼帘微垂,柔软如棉:“九年前本座在苏家看到你,并不曾动心思,也没想到九年后你是本座第一个认可的女子。也许从你悄悄闯入本座的领地,而本座又不曾阻拦起,便注定了你我的缘分。” 她似一只蝴蝶,措不及防飞到他的心里,瞬间点亮他的心房,他便再也舍不得赶她走了,只想让她长久地停留在自己心上。 苏青禾望着他,错愣又感动的同时却想着初次相见的情景,他掩嘴轻咳,皆要闻一闻手中的香炉才好,而御青与长安方才的一番对话也令她心疑。她担忧道:“门主,此地是你的疗伤场所么?你患了什么病,非要祁合香才能治得好?” 丹毓眼波一滞,稍纵即逝,随即又脉脉含情伸手捋开她鬓角的发,轻抚她的脸庞:“你不必担心这些,本座自有法子。” 苏青禾握住他抚在自己脸上的手:“门主,属下只是关心你,既然用到香料,也许属下有法子……” “怎么还称呼得这般疏离?”丹毓嗔斥。 苏青禾无辜地望着他,所有的话戛然而止,见丹毓神色不霁,悄悄改了话:“我只是……” “不习惯?”丹毓挑眉。 苏青禾扭头思索,摇头有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她心里还是有些纠结。 丹眼睛毓眼帘微眯,指腹刮过她的唇:“与本座相处,你心里可曾有一点开心?” 苏青禾想了想,最终害羞地点头。 她也不知自己对门主是什么心思呢,既敬畏又喜欢,既害怕独处可又期待相处。这种感觉比之当初与沈屏、谢白华从没有过。 她曾经以为她喜欢谢白华,可谢白华不曾让她怦然心动,她对谢白华只是欣赏;她曾经以为她喜欢沈屏,然而沈屏不曾让她想入菲菲,她对沈屏只是依赖。那么门主呢,与门主相处她为何又羞又赧,还十分沉沦,难道这便是所谓的情爱? 可这种感觉何时滋生起的,为何她接受门主接受得如此理所当然,竟毫无违和?明明当初她是那么敬他、畏他、怕他,可一瞬间她又对他十分依赖。 丹毓得到她的答复,心头才有所舒展,描摹着她的唇:“阿禾,既是能接受,便放心大胆地接受,你是本座的人,将来也是本座的女人!记住了么?” 苏青禾瑟缩了一下,不知如何回应。 丹毓索性低头对她展开攻势,他捧着她的脸再度吻上她的唇。 苏青禾小小挣扎:“门主……您……”毕竟在水中,他裸着身子,她又全身湿透,只怕过分亲昵引起火呢……苏青禾虽迷糊可也不是完全不懂男女之情,她恐慌而害怕。 然而丹毓呢喃低笑:“只是亲亲,阿禾大惊小怪了。” 真的只是亲亲么?苏青禾疑惑怔愣间,他又吻上她的唇,她见他动作温柔怜惜便也不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