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次重。去年一年,就打了她七次,最后三次,她都住院了。今年年后,你把她关在家里,整整打了她两夜,她脸上现在的伤,都是你用鞋底打的,是不是?” 男人脸上那一点点和颜悦色消失,轻蔑望她一眼,“怎么?就凭你也想和我算账?” 女孩抬手,把运动衣袖子扯了扯,又问,“是不是?” “呸!”男人朝地上吐了口痰,“怂玩意!她自己摔的,我不知道!” “够胆子做,没胆子认?!”女孩对旁边捂着脸的女人说,“我就说,他也会有怕的人。” “呸!”对面的男人骂道,“把你口气大的,实话告诉你,白道黑道,你随便找人。这事情,警察那边几次了?人家管不管!管不管我问你?那他妈的是我老婆,我想睡睡,想打打!那是我们家务事!懂不懂家务事!他妈的给谁吹牛逼?” 穿运动衣的女孩脸色一变,“嘴不干不净!”拿起面前的茶杯砸了过去。 男人一闪,茶杯飞过他耳侧,落在后面。 男人得意笑道,“就凭你!” 厚瓷茶杯哐哐当当地滚向后面那桌。 那桌的几个男人却一下站了起来,用河南话骂道,“谁他妈的找事呢?” 一看惊动了那些“地痞”,男人连忙陪笑着说,“不是我扔的,是她!” 他指着对面的女孩。 女孩站了起来,长发,细长的身条,背脊笔直,带着誓不低头的挑衅意味。 男人觉得足够转移地痞们的愤怒。 谁知地痞们却看也不看,反而对他喊道,“不是说是你家亲戚你媳妇吗?她们找事当然是你出头。”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圆凳就砸了下来。 蛮横粗犷的样子瞬间吓蔫了刀疤男,他抱着头喊,“有话好好——” “说”字都没机会出口,就直接被砸倒在地。 女孩拽起来满脸伤的女人,躲着桌椅板凳乱飞,从门口出去。 下了台阶。 旁边的门打开,服务员看到她们,走过来对穿白色运动衣的女孩说,“初依,你咋不亲自教训他?”说着话,走过去把门直接给关了。 初依说,“我刚刚看到包间里好像还有客人?” “没事,我问过了,他们说约了等人,不想换地方。”服务员走到刘珊面前,看到那毛巾上干巴的血迹,面露同情说,“他打你,你怎么不跑?” 刘珊手上的毛巾松了松,低低地说,“跑过,抓回来,打的更厉害……一说离婚,也会加倍受罪……他爱喝酒,你看早上就开始喝,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她捂上脸,“喝了酒就打我。” 服务员看到那脸上的血迹黑青,恨声说,“这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真正的恶人,除非你把他打怕,不然他就会一直欺软怕硬。” 这个刘珊当然知道,但要找到可以压住恶人的人何其难。她看向初依,这次要不是社区的好心人点了一条路,找到这个女孩帮忙,她一定是死路一条。 初依还惦记另一件事,抬手敲了敲身后的门,对服务员说,“小红,怎么能有客人?说好了午餐前用你们的地方,就是不想被人看见。” “哎呀,今天是赶上了,人家一来点了一桌子菜,四叔那个人你还不知道,有钱不挣吗?再说里面是好事,欺负女人的男人,就是该打。看见就看见了。” 初依说,“不好,万一被录像什么的发网上,又是麻烦事,你还是去看看,把包间的客人请走吧。” “行。”小红推门进去,“那我去赶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