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赫带她回了旧屋,短短十几分钟车程对于两人来说都是折磨,因此在门合上那一刻,迟嫣已经被他按在墙上。 “我看看……”他的声音因为情欲高涨已经变形,手没个轻重地去扯她的外套。 外套落地,他蹲下身子,拿手掰开她双腿:“我看看碎了没有……” 怎么可能不碎?迟嫣觉得此时她的小穴就像一台榨汁机,那颗饱满的草莓早就被她不断收紧的穴肉夹碎,汁液不断地从阴道流出,她都能闻到香甜的草莓味。 江赫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了,整个脸埋进她的小逼,舌头疯狂地舔舐夹杂着草莓颗粒的淫液。 又香又甜。 他像是沙漠的旅人,许久没有进食,对液体的渴望让他恨不得把整个头都插进去。 然而她的阴道太窄了,仅仅能容纳他的舌头。 “拿出来……跳蛋……”迟嫣一手扶墙,一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还不忘提醒。 听到她带着警告的娇喘,江赫不得不停下舌头上的活儿,改用手插入。 疯狂作业的跳蛋贡献出了它职业生涯中最持久的一次工作,依依不舍地离开女主人的淫穴,随后被男主人一把抛远,落入无尽的黑暗中。 江赫裤子也没脱,掏出硬得发疼的肉棒,猛地插入。 “嗯……”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勾起她的舌尖,把唾液递给她。 他口中满是草莓的异香,迟嫣仰着头,被他吻得气息不稳。 小穴中剩下的半颗草莓在他肉棒的捣鼓下,很快也被碾得细碎,淡粉色液体从两人的交媾处流出,顺着他昂贵的西裤往下流。 “哈……” 不知道是不是残留的催情药还在起效果,此时的迟嫣只想被狠狠地操弄,越狠越好,什么道德底线,什么礼义廉耻,不存在的。 “哥哥……”她红唇微张,叫出那个禁忌的称呼。 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大了一圈。 “你是不是想我死?”江赫咬牙,双目猩红地瞪着她。 “插自己的妹妹是什么感觉?”她轻笑,舌头刷过他的唇:“幸好你没有亲妹妹,你这个变态……” “谁一被插就发骚喊哥哥?”江赫掐住她的脖子,下体恶狠狠贯穿。 “我我我,是我……”她柔媚笑道,盘在他腰间的双腿收紧:“还是哥哥插得我最舒服……” “你被很多人插过?”他冷哼。 “四五个吧。”她笑嘻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