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带着黑神走出升仙楼。 才出来就看见路上行人都朝着一个方向走,正好心情不佳,去看看热闹。不过,刚跨出一步,想到之前自己的遭遇,硬生生的收了回来,不会这般倒霉吧。她眨了眨眼,决定先问清楚发生了何事,眼角瞥见站在升仙楼门口的伙计,走上前问:“伙计,这些人行色匆匆,发生了何事?” “客官是初到花莲城吧,花家老祖宗进入渡劫期,在花家祠堂摆下善铺,所有的炼气期修士都可去抽取一件法宝,只要领取之人在祠堂前叩首,祝愿花家繁盛即可。” 所有炼气期,真是大手笔,这花家果然有钱有势,楼里两位花家小姐招待的应该是前来祝贺的朋友。即是与花家有关,花音丢了一块灵石的小费后跟上人流前去花家祠堂,她想知道祠堂里有没有她爹的名字。一般家族子弟在入道的时候就会留下本命灯牌,若是在她爹死后,他们没有将他得名字入祠堂,那么自己认不认这门亲又有什么关系…… 花家祠堂坐落在花莲城的西边,背后靠山,灰色的土砖瓦,朱红色的墙,巍峨的门楼庄严肃穆。门上“花家祠”三个赤金大字,赫然醒目,祠堂大门敞开,远远的就能看见里面供奉的灵位呈塔状一层一层。门前摆放了一排蒲团供人磕头,再往旁边看,一群人排着队将手伸进一个储物袋里抽取法宝。 无论是抽到高级还是低级法宝的炼气期修士都心满意足的走到蒲团前叩首,也看不出是不是真心实意,不过十个里面,总有一个真心吧。花音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至于站在旁边的花家子弟如何想,她就不知道了,突然她将视线定在其中一位女子身上,猛地一眼,此女确实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但若是再看又觉得不像,不像是因为二人气质全然不同,一个是成熟端庄,一个是清秀脱俗,不站在一起,根本不会觉得两人有相似之处,不知那花之羽是如何联想起来的。 像便像吧,本就沾着亲带着故,像也是应当的,花音收回视线小心的将神识探入祠堂,她观察了一下,这里好像没有大能掌控,可能是他们自信没人敢在花家的地盘上动花家祠堂,又或许忙着花家老祖宗的事去了。仔细的看了一遍,并未找到爹的灵牌,花音皱起眉,不死心的又找一遍,她虽然想着是不在意,可心里深处到底是希望爹爹的灵位可以受子孙后辈的供奉的。 还是没有,他们不要爹了吗?就在花音准备收回神识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怒吼:“谁?!” 顾不上耳朵被震的疼痛不已,花音暗呼一声“糟糕”,刚才心绪不稳,神识波动引起了大能的注意,她再想收回已是晚了,对方跟着神识也能发现是她窥视了宗祠,索性坦然的认下,就说好奇一探,难道这宗祠还能有什么宝贝不成,想来对方也不会太过为难她“前辈,是小女鲁莽,冲撞了诸位仙人,小女给诸位赔不是。”说着就上前走到蒲团上跪下,里面虽然没有爹,但也是花家先辈,这个头磕了也不冤。 再抬头时,一名男子站在面前,刚才站在一边的几名花家人纷纷上前行礼:“家主。”“ “爹。” “三伯。” 周围不少熟识之人也尊敬的拱手喊道: “花家主。” 男子对着众人微微抬手,白皙的面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深邃的眼眸里透着锐利,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气势,这是一个承载了万年家族传承的男子。 他看着花音的容貌一时有些愣神,倒忘了计较她刚才偷窥之事,“你,可是花家之人?”作为家主,大部分家族子弟都认识,不熟悉的至少也脸熟,但总会有些比较偏的旁支的后辈是没见过的,他可以肯定他没见过这个姑娘。 从没有在宗祠看到爹的灵牌,花音就决定她姓花,却不是花莲城花家的花。她平视眼前男子,想要透过他想象自己爹的样子,听到刚才与自己有些相像的女子称呼她为爹,想来至少也是祖父,曾祖父辈的了。心里压抑的有些透不过气,面上却平淡如常,自嘲的一笑,说出口的话就略带些讽刺:“回前辈的话,小女确实姓花,却是与花家无关的,自不敢乱攀关系。” 听到她说姓花,男子脸上露出明显的欣喜,再听到她否认时也没有失望,而是激动的再次问道:“你爹可是名叫花成海?他若是没死,如今应该三百五十岁了,他个子比我高,他……” 听到对方说到死,花音手指倏地一动,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略那种空荡荡的感觉,打断对方说道:“前辈,我从未见过我爹……我刚才瞧供桌上并未有花成海的灵牌,前辈认识的花成海定还好好的活着,至于小女的爹,在我未出生之时就已过世了。”她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打断也只是不耐烦再从他的嘴里听到关于爹爹的事情。 相对于花音的无所谓,其他几人,特别是与她容貌相像的那名女子万分惊讶的看着她,从m.ZgXxh.ORG